滋滋!~滋滋滋!~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两股仿佛玩具水枪一样的滋水声瞬间就响了起来,带着两簇飙射的奶汁在空中划出了两道令人羞愧难当的弧线,喷洒在一米多外的草叶上。瑞碧安觉得自己的脸颊已经快要烧起来了,整个身体也因为油然而生的屈辱感滚烫得要命,她低头看着这对比最能产奶的乳牛还夸张的乳房,只是被轻轻这么一挤压就滋出了如此多的奶汁,甚至都想拿把利器将自己胸前的这两坨淫肉给切掉。 “咕……哈呃……” 依旧咬着嘴唇努力不去发出屈辱的娇喘声,满面潮春之色的修女转了个身,慢慢用手掌抚慰着饱满嫩腴的乳身,三根盖在乳晕上的指头继续冲着眼前的灌木丛推压着。这套动作她已经做过了多少次,从懵懂又毫无技法到现在这样娴熟从容,唯一不变的是绵软的乳肉次次都是这般敏感难耐,酥胀而令人迷蒙的奶头也总是要挤出大半升的奶汁才会恋恋不舍地停止溢乳———而她甚至都不是一个处于哺乳期的女人。 (这个修女姐姐的胸口怎么总是湿湿的?就跟那些正在喂奶的野狗一样) (她就跟那些城市窑子里最下贱的野女人一样,走路都能看到腿上流水) (哪有像她这副打扮的修女啊?现在这世道,给操的女人甚至还会穿盔甲和宇航服!大伙想看什么职业她们就扮什么) (你都救了我们哥几个一命了,就好人做到底再让我们爽一爽彻底发泄下恐惧呗。咱看得出来,你身体其实早就想要了对吧) …… 瑞碧安已经数不清自己在荒原救下的那些流民,有多少人偷偷甚至当面冲着她咬舌根说那些扎得她揪心难受的话,对这些污秽的言论她也早就习以为常。只是今晚不知道怎么的,看着滋滋作响的奶头不断被手掌推搡出浓烈的乳汁,将一簇又一簇灌木叶打湿浸透,修女突然就因为这些零零碎碎的回忆感到了一丝寂寥的失落——— 我的修为和意志,还是不及师父的十之一二啊……如果是师父,她一定任何时候都不会迷茫和犹豫吧? 玛丽亚师妹也一样。虽然还是搞不明白这件衣服怎么回事,但她……确实让更多流民都有了一个家,比我救下的人可多太多了…… 还有,银匙……我知道你对我有些不一样的感情……但我…… “冀星女士!!!看婉莘找到了什么———” 瑞碧安给少女的叫声惊得手指一用力,被自己刺激到的乳头噗呲一声又飙出了两簇难堪的乳汁线。她拼命忍耐着胸脯传来的快感,尽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和恼怒:“别在原始森林里一惊一乍的,你是想咱一晚上都睡不清净么?” 拨开草丛的曲婉莘看起来既兴奋又小心,双手捧在胸中抱着一堆毛茸茸的东西,粗看上去像是在胸前裹上了一层毛绒内衣。她小跑着来到修女身边,途中还酥酥地轻喘了好几声,就像是胸脯正在被什么东西舔舐一样:“快看快看,这些小奶狗全都在溪边被一条蛇追着,一个个都还没断奶呢。” 瑞碧安整个人都愣了一下,接着护住还在溢奶的胸脯转过身来。她看到脸色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女正抱着五六只仿佛毛绒团一样的小犬兽,双眼泛光地看着自己,而那些小犬兽一个个都轻轻哼叫着,小爪子和小嘴都在少女粉透的奶头上来回拨弄,很显然它们都还没有断奶。 “……曲婉莘,你是来森林当动物义务护工的?我们现在可是———” “可它们看起来实在太可怜了,应该是刚出生没两三个星期吧……呜呃,好痒……哈,你看你看,它们都还冲着婉莘的乳头拼命舔呢……哈……” “……” “冀星女士,你就想个办法帮帮它们吧。婉莘……婉莘对这样的小绒团真的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啊。” “……” “冀星女士……哈~好痒……呜,要不,婉莘用对自己的惩罚来换对它们的帮助吧!呃哈,呜……请冀星女士继续像之前那样绑着婉莘,只有……呜~只要您想想办法———唉?” 一直沉默的瑞碧安突然伸出手,从曲婉莘的手中将那些小犬兽抱了过来揽入自己的怀中。饥饿的小动物们当然是立刻就发现了垫着它们柔软肉团上,那饱满又散发着乳香的丰熟奶头,纷纷兴奋地咯吱叫嚷着争相扑了上去。 “……咕,呜哈……”稚嫩的小舌头竞相从四面八方摩擦着敏感的粉头,将每一滴从香软乳孔溢出的甘甜芬芳舔舐干净,刺激得修女一时间都险些栽倒。跪坐在身后的曲婉莘赶紧用手搀住了她,用胳膊撑着两人的身体一同贴靠在一起,使修女的后背多了一个舒服的靠椅。 “谢谢你啊冀星女士!你能帮它们真是太好……唉唉~别动别动,就这样靠着婉莘吧。婉莘知道你一定觉得乳房被吸得有些刺激,来~婉莘帮你———” “你这家伙,蓄谋已久的对吧……咕,呃哈……啊嗯……” 纤细的手指从小兽们的唇舌间挤过,陷进圆润的傲乳勾勒出了软绵的肉痕,面色胀红的瑞碧安用嘴咬着她的手掌,尽力使自己不发出那种难堪害臊的声音。嗷嗷哼叫的毛团们浑然不知她的尴尬,依旧是如痴如醉地吮吸着被舔得左右摇晃、上下挤压的粉凸奶头,贪婪地享受着这比它们真正的母乳更加可口的香甜奶汁。看着一条条啪嗒啪嗒连声作响,不断摩擦奶头和乳晕的兽舌吸得这般欢快,暗暗偷笑的曲婉莘便动起陷入修女乳房的手指为她不失时机地按摩起来,充满弹性的乳肉夹着来回揉捏的手指,在不同方向的力道下反馈出了一股又一股酥软到畅快的刺激感,引得瑞碧安咬手的嘴愈发用力,甚至连口水都不经意地从那微微发颤的嘴角溢流了出来。 “小魅魔!咕啊啊……慢,慢点儿挤呃啊……好……舒服……呃哈,啊嗯……” “好舒服……呃嗯……痒……好麻嗯嗯呃……” 已经完全蜷缩在曲婉莘怀中的瑞碧安如置身仙境云雾,全身上下都蒙上了一层诱人的淡粉色。压抑不住的害臊娇喘从她紧胶的唇齿间缓缓流出,硕大傲人的巨乳被少女揉捏的手指捏成了好几节,兴奋舔食的小兽趴在她的胸脯间嗷呜轻叫,有两只更淘气的还钻进了她温暖的乳峰中调皮地翻身滚动。在凌乱的小舌头肆意舔弄和纤纤玉手极其娴熟的双重玩弄下,大股大股散发着乳香的稠白奶汁从粉透淫靡的奶头间喷射而出,甚至将好几只小奶狗的脑袋都浇了个通透。就这样,并拢双腿脚丫紧抠,在泥泞地上蹬出了一道又一道土痕的修女,在连声酥软的娇叫中被接连挤兑了足足十几分钟奶,那些小犬兽才心满意足地打滚扑腾,对那两颗红透了的大玉珠也暂时失去了兴趣。 “看起来它们已经吃饱了呢,太好了~”笑得心旷神怡的曲婉莘在修女耳畔轻声吹着气,将那些占了大便宜的小动物们一个个轻轻拿开,又用手指在圆润的奶头上摩擦了两下。瑞碧安软绵绵地呻吟了两声,被手指夹住的粉点显然余韵未尽,依旧溢出了两簇甜美的涓流,见状的少女自是背脸偷笑,继续尝试着问道:“冀星女士~剩下的……婉莘可以帮忙喝掉吗?” “……” 瑞碧安咬着牙关没有回答,但也没有抗拒少女的手,反倒是在她怀中扭捏了几下。曲婉莘当然是心领神会,当即就从地上坐起来,几乎可以说是有点儿急不可耐地伸脖探脑顶开瑞碧安的胳膊,潮红的脸蛋贴紧了她雪白圆润的乳房。 “得罪了,冀星女士。婉莘真的……真的感谢你的施舍!” 话音刚落,早已垂涎三尺的曲婉莘就张开饥渴的芳唇,挂满香涎的白齿轻柔又急促地滑过修女那粉红的乳晕,一下咬住了那成熟的樱桃。瑞碧安呜哼一声,本就敏感的身体急促地哆嗦几下,蹬缩的大腿间也已经是粘滑一片秀色可餐,沾满了因为挤奶而被带动热情溢出的淫靡爱潮。曲婉莘偏着脑袋将修女一只丰熟的乳房吸吮咬歪,使得大半截奶肉都朝着她腋咯吱窝被拉成条状滑下,而两条胳膊则指挥自己的双手将另一只傲乳挤成葫芦状,像筷子夹菜那般反复拉拽玩弄着激凸的粉头。 “曲婉莘,你这个……呃噫!~你的,尾巴呃呃……” “抱歉了冀星女士,您就权当是……婉莘胆大包天了吧!” 手嘴并用的曲婉莘从小腹下探出了断裂的尾巴,撬开修女紧并的大腿一蹴而就占据了热潮的小穴。瑞碧安止不住舒服的哼叫一下瞪大了眼睛,浑身酥麻的她整个重量都压在了那只本是她俘虏的小魅魔身上,胡乱舞动的四肢更像是在替代嘴巴发出酣畅的哼叫,软嫩的腔肉紧紧咬住了窜进来兴奋抖动的尾巴,终于得到爱抚的蜜巢立刻就恭迎多时一般分泌出了解脱似的淫水,被那搅动的尾肉美滋滋地不断吸收起来。 她的小穴里,有好多不规则的凸起……那件触手衣看来,真的是全都缩到这里面来了…… 可她为什么总是有意无意回避衣服的问题呢?看得出来,她非常排斥魔物……发自内心地。 而且,她之前的几次失态……的确,有魔族魔力的痕迹。 这衣服到底是什么——— “要去了!!!~~~呃呃要去了呀!~呃呃噢噢噢噢噢!!!!~~~~~” 就在曲婉莘正在亢奋的交换中挤出几分理智思考时,瑞碧安就达到了她忍耐的极限。满脸酣畅之色的修女四肢紧撑着泥泞地,枕着柔软的魅魔肉垫发出了绝顶释怀的浪淫尖叫,被唇齿研磨的奶头滋出了强劲的甘泉直入少女的食道,而被她拨弄朝天的另一颗粉头则喷出了夸张的奶香乳潮。下体内,被充分滋润的穴肉也在激烈的痉挛中挤出了对她来说美味至极的陈年佳酿,除了少数沿着嫩滑的阴道溢流出来,大多都被曲婉莘嗷嗷待哺的半截尾巴吸收得干干净净。 “哈……哈,够了!” 终于从浑身的欲火中暂时缓过了气。恢复理智的瑞碧安顾不得还在发抖的身体,猛地甩开身下的少女站了起来。她擦着嘴角难堪的口水,一边重重地喘气一边鼓着眼睛瞪着脚下的倩影,后者则犹豫地躲闪着眼神,自觉地冲着她双手互抱跪伏了下去,看样子是早就做好思想准备了。 “冀星女士,还是把婉莘绑起来吧。都怪婉莘嘴馋又意志力太差……又……又玷污了您……” “那些小犬兽还没能到自己跑到溪流边饮水的年纪,你编谎话也该编得有点儿常识吧。” “……冀,冀星女士———” “你知道我不会朝你开口求你对我做这些事,所以随便找了个法子帮我延续了抑制性欲的东西,只是为了让我保住面子,不至于求你这种……魔物。” “……您……您这都看出来了吗……” “你是不是觉得通过这种方式,我就会对自己身体的屈辱感少那么一点,然后感恩戴德地配合你泄欲?” “———婉莘无话可说。冀星女士既然什么都知道了,要怎么惩罚婉莘就请您自行定夺吧。婉莘确实是自作主张地想要帮您缓解欲望的折磨,因为……因为婉莘由衷地欣赏冀星女士,虽然咱们是通过惨烈的战斗相识的……但冀星女士整个人的精气神已经在这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令婉莘,呃……该怎么说呢……婉莘还从没见过像冀星女士这样神奇的修女。强大美丽,虽然身体已经变得太过……但您的心依旧光彩夺目……哈哈……唉,婉莘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总之,您要罚就随便罚吧!能帮冀星女士缓解欲火,婉莘觉得非常荣幸!” 说到最后,一本正经的少女冲着沉默的瑞碧安用力以头点地叩首好几下,便伏在地上一动不动。而腿根还缓缓溢出着几滴应淫水的修女抿着嘴唇看着她,嘴唇和喉咙动了又动,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恶劣的言语来。 “……把那些小犬兽送回该送去的地方,然后把你整个后背都是泥的身体清洗干净。” “好,好的女士,婉莘这就把它们放回窝中去。” …… 等到处理完一切的曲婉莘回来时,瑞碧安已经在篝火边支起了架台烤起了晚餐。硕大的猪肉被分成好几份穿起来,在火上烤得香气四溢,也许足够她们吃上好几顿。看到少女回来,瑞碧安没有多说什么,冲着她丢来了一只已经熟透了的野猪蹄。曲婉莘站立的动作一滞,抬手稳稳接住了食物,带着几分诧异的眼光看向了修女。 “……谢谢。” “冀星女士?您……” “‘冀星’只是我在教会中的代号,我的真名叫瑞碧安。”一手用树枝拨弄着篝火,一手抓着一片烤熟的猪肉细嚼慢咽,修女没有去看身边的少女,只是盯着跟前的篝火轻声道出了自己的真名。草编的胸垫已经改成了只托住下胸两侧,并将整个乳晕乳头附近用松散的叶片凸胀包裹住,最大限度地满足了遮掩和舒适的双重需求。“吃完这猪蹄,我就来教你做吊床。在丛林里过夜,必须得让自己休息的空间远离地面,那样可以避免被很多虫子盯上。” “嗯!好,婉莘会好好学的———瑞碧安姐姐!”俏皮一笑的曲婉莘忙不失迭地点头,接着又挠头小心斟酌着词句:“不过晚上咱们可不可以……稍微分开一点儿。只要这翅膀和尾巴一天不长好,婉莘就一天总是会被欲火折磨……要是靠太近,呃……”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魔物被割了外露器官不是疼,而是会持续发情。”瑞碧安轻哼一声摇了摇头,但口气却已缓和了许多。“但你就这么一直冲我示好,从头到尾都不提一句你的这位壶中的同伴?” 曲婉莘闻言一愣,接着扭头看了看身后那倒卧在草地上满满当当全是蠕动触手的透明壶,伸手冲着壶身拍了一下。 “齁齁齁……呃齁呃……” “提她干什么?雪莉这不是乐在其中么……但是瑞碧安姐姐,别怪婉莘心直口快,你的这件触手衣……和你不是共生关系吧?为什么你会由着它这么折腾自己的身体呢?” 被少女这么一说,瑞碧安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从发现了它的异变起到现在,她对这藏入自己小腹的触手服感到过诧异,感到过困惑,也感到过羞愤和无奈,但真的一次都没有想着要将它脱下来或是毁掉。即使知道那是玛丽亚给的东西,但以自己对魔物的嫉恶程度,不该迟钝和大条到如此的程度吧? “瑞碧安姐姐,婉莘能看出来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你是心如明镜努力惩恶扬善的圣职者,不该对这诡异的衣服熟视无睹。” “惩恶扬善……被你这么一只小魅魔说出这个词还真让人觉得奇怪。为什么要这么形容我?我这副淫乱的身体,和这不知廉耻的打扮,哪有半点儿圣职者的样子?” 曲婉莘认真地看着眼前的修女,用力将头猛摇了几下,绯红面颊上的美眸满是真挚的肯定:“才不是什么淫乱和不知廉耻,也许很多人都会这么想,但在婉莘看来,瑞碧安姐姐的身体就是最闪耀的勋章,是对姐姐坚守本心信念最大的肯定。之前姐姐不是说过自己遭受了魔物的无数炼狱极刑吗?婉莘知道忍受一副坏掉的身体是什么滋味,婉莘甚至只是被砍了翅膀和尾巴就已经够欲火焚身了……瑞碧安姐姐能以这样一副身体擒获婉莘,没有硬似钢铁的定力和忍耐力是绝对无法做到的。再说要不是心无二念克己守则,姐姐又怎么可能使得出‘银华步’这样的招式出来———” 再次听到少女提到自己的绝学,瑞碧安的神色又变得复杂了起来。她终于也把目光从篝火堆转到了曲婉莘身上,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既然你又说到了银华步,现在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这个……婉莘真的回忆不起自己的过去是怎么回事了。可当看到瑞碧安姐姐使用这招式的时候,婉莘可以肯定……曾经有一个比较中性,始终保持波澜不惊的声音告诉过婉莘银华步的大致原理和步法,也许还指导婉莘尝试练过……呵哈,当然婉莘肯定是不可能学会这么难的功夫啦,心念无二这种事对婉莘这样的魅魔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 曲婉莘的神色和口气一点儿也不像是骗人的,而瑞碧安虽然依旧没法接受这样的答案,却又被她这番描述给震颤不小———波澜不惊的中性声音,就和自己与玛丽亚曾经的师父一模一样。 “神华师父……” 喃喃自语的瑞碧安突然意识到,玛丽亚一定还知道些什么有关这只小魅魔曾经的事,否则不会在鹭草发起刺杀事件后,这么坚决地派自己来将她带回纽约总部。她原来也是和自己师父有过交集的人,甚至可能……牵涉到师父的死因。 如果师父真的是被这魅魔害死的——— “瑞碧安姐姐?对不起呀瑞碧安姐姐!婉莘之前答应过您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可,可婉莘真的还是一点儿都想不起银华步更多的事……这……” 另一边的曲婉莘当然不知道修女现在内心的想法,但看到对方迅速又冰冷起来的脸色,她当然就不能再继续引导对方深究触手衣的事儿了。不过这时瑞碧安却反复捏紧又松开了几下拳头,抿着嘴挥手又打断了少女,曲婉莘安静地看着她,期待着她自己能把话题绕回衣服上,但又听到了另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问题:“你想表现得无辜,表现得人畜无害……那么我问你,知道一座叫‘熏烟’的难民营么?” “唉?知道的,婉莘逃出纽卡斯尔后曾在那里借宿过一晚,第二天便离开了。” 曲婉莘有些惊讶修女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而瑞碧安则步步紧逼道:“你在那里借宿一晚,那里的人……还正常么?” “……他们果然全都异变了么?”曲婉莘沉吟片刻,轻轻叹了口气,接着马上就反应过来,面色一变:“可他们并不是婉莘害的!婉莘去的当天就发现他们被感染了,但又不能为他们做些什么,为了报答这些可怜人借宿的恩情,婉莘只能做到用身体慰劳尽可能多的人,希望他们在病变前走得快乐一些。后来在蓝山,在悉尼的地下实验场都发现了瓦尔里德集团的生物实验资料,和他们的症状全都对得上。冀星姐姐不信,婉莘可以帮你拿从实验场偷拍到的数据,那些资料大多都在雪莉的身上———” “你当然可以这么解释,”眯起眼睛的瑞碧安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紧张起来的少女。“我先不论你之前的解释又多么说不通透的地方,单就最近的这所难民营,你连那里的孩子都不放过!他变成了那种……那种怪物都还在本能地想要交欢,这就是你所谓的‘报答恩情’么!?” 说到这里,声色俱厉的瑞碧安盯着眼前的少女一字一句地将她在难民营的所见所闻描述了出来,同时仔细地观察着对方神色的变化。她已经打定注意,只要发现这只小魅魔有一点儿表情不对劲的地方,就重新给她强制换上镣铐,并不再相信她的任何一句话。 不管她这一路表现得多么让我觉得友好,让我觉得她愿意善解人意……她终究也是一只魔物。 我不应该信任一只……魔物,我不能信任她!她杀了银匙的新婚妻子,就凭这一点,我就不能对她心软! 拜托了……只要你露出一点儿奇怪的表情……只要有一点儿…… 我一定会硬起心肠,把那一丁点的诡异死死记住,然后就能,就能…… 但至始至终,曲婉莘的眼睛从悲伤转为了震惊,再从震惊变成了悲愤,没有任何被戳穿阴谋的伪装感。 “你说埃莫顿那孩子,最后成为异变的主脑,甚至到了弥留之际还将你当成了……婉莘。”声音发颤的少女看着自己攥紧的手掌,从眼角滑出了一滴晶莹,在篝火的渲染下显得格外清晰。“瑞碧安姐姐,婉莘真的不知道……婉莘留下那个印记只是希望那孩子最后不要带着痛苦离开,可……婉莘要是知道他会变成那个样子,婉莘打死也不会……对了,对了!咱们可以,可以再去一次那个难民营吗?” “……为什么还要回去那里?” “———至少,请瑞碧安姐姐给婉莘一个去他逝去之地忏悔的机会……好吗?” 第36章 No.33 春荡之筏 第二天,早早起来的二女在溪流边洗漱完毕,就着篝火的余烬相互对坐,沉默着吃完了早饭。大概是昨晚最后的话题过于敏感沉重,瑞碧安没有如她所说地详细传授铺床的技巧,而曲婉莘自然也没有多加言语,只是默不作声地为她打了下手匆匆忙完睡了下去。 “如果我估计的不错,现在我们正处于那条麦克唐纳河下游的位置。沿着这溪流朝上走,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走出森林,然后到达那座难民营废墟附近。” “那咱们干脆扎个木筏逆流划上去吧。这里的水流不算快,而且直到出森林前,水路可比这些泥泞地走着轻松多了。”觉得不能再这么继续一言不发下去的曲婉莘冲着修女试探地建议着,刚想做个缓和气氛的笑脸却又猛然意识到不太合适,只能赶紧捂住依旧潮红的面颊假装咳嗽掩饰自己的表情。 瑞碧安倒是没发现少女的尴尬,不过却看到了她绯红的面庞以及大腿间的晶莹和粘稠,不禁出声道:“昨晚你在梦里的动静可不小,我都特地把两个吊床隔着篝火布置,但还是被你的喘气声吵醒了两次。” 听到修女的抱怨,曲婉莘觉得自己的脸烧得更厉害了,却又不敢再在她面前表现得太过欲火焚身:“呃哈哈……对不起啊,和瑞碧安姐姐的定力相比,婉莘真是太差劲了。昨晚……呃,没有太打扰到你休息吧?” “托你的福,我这一觉睡得比白天走那么多路还难受。”啧声轻哼的瑞碧安叉着腰左右看了看,傲人完美的丰熟身体在星星点点的阳光下满是诱惑的气息。忍不住又偷瞄向修女的曲婉莘已经不敢把手从口鼻间放开了,生怕自己这又充满情欲的表情被对方看到,进而再惹出什么不愉快的麻烦事。 “不过你这建议确实还不错,这附近也有适合做木筏的树材———就这么办吧。” 呼……还好她没继续睡觉的话题,要不我真不知该怎么继续搭话了…… 身体,还是好难受啊。怎么都吃不饱,怎么都觉得饿…… 还是好想,喝到一些能解馋的性液,还有跟昨天那只野猪一样大的肉棒…… 当然,如果还能喝到瑞碧安姐姐的性液和乳汁,那就真的……呜!曲婉莘你不能这样!好不容易才和她稍稍缓和了些关系,怎么又能想这种龌龊事儿呢! 曲婉莘头一次发现,自己会在一个女人面前表现得如此饥寂难耐和垂涎若渴。虽然受伤的翅膀和尾巴会持续刺激她发情是一码事,但自从前两天初尝了修女的奶汁和淫水后,她就对那堪比陈年佳酿的芳醇香味彻底流连忘返了起来。如果说之前,雪莉那蕴含魔力的性液给她感觉是麻辣劲爽的杂烩火锅,那么瑞碧安的味道就是精心熬制的肉沫青菜汤:一碗暖身,两碗饱腹,三碗回味无穷。 “别在那儿傻站着了,快来帮我把这、这、这几棵树干休整干净,我来想办法弄出扎筏的绳子。” “呃?啊,好好!婉莘这就来……” …… 半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虽然这一顿捣弄把自己折腾得更累更饥渴了,但曲婉莘还是对修女的心灵手巧佩服得五体投地。溪流边,略显粗糙却相当坚固的木筏静静地漂浮在溪流上,四周还围起了一圈弧形的船舷,而瑞碧安此刻已经扛着那座依旧裹满了触手的肉壶进了船肚,满意地叉着腰将脚下几块多出来的木条摆到一边:“把我们烘干的野猪皮和剩下的猪肉都搬上来,已经中午了,上来边划边吃饭……曲婉莘!” “啊!婉莘在!”还在回味的少女一个激灵,连忙从地上站起来。这一站不要紧,本就酥痒了一上午的下身顿时传来了激凸的刺激感,令她呜地一声又栽倒下去,微微哆嗦的大腿一下并拢在靠紧,隐隐外露的粉嫩褶皱早已润潮粘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就这么在腿缝间流出了一条亮莹的羞涩爱潮。“呜……呃啊啊……” 看着栽倒的曲婉莘,瑞碧安倒是明白过来了什么,不禁扶额冷声道:“昨晚那头野猪都还没能满足你么?怎么又这副模样了?” “哈……哈……抱歉,瑞碧安姐姐,婉莘……没事。马上,马上就去拿东西上来。” 成为俘虏后,少女意外地觉得有些充实,虽然这个刻板的修女口口声声说着蔑视魔物的话,还用铁丝木枷让自己难受了好久,但她却不似大多数人那样将自己视如畜物。那句“如果你真像你说的那样,想当个自由的‘人’,就给我好好擦干眼泪忍着”还历历在目,就像颗钉子扎进了曲婉莘的心。即使她们现在还算是敌人,但当瑞碧安英姿飒爽地使出了那比武侠小说还玄幻的步法时,少女就认定了她一定是个值得去肯定和赞美的高尚圣职者。 可这一路上我却总是在玷污她! 曲婉莘……你不能用“想帮助瑞碧安姐姐泄欲,让她不这么忍着难受”来给自己的饥渴找理由!不管怎么说,最后都是你一脸舒服地吃掉了她的性液,还吃得那么津津有味! 咕……这样的你和她口中的魔物根本就没有区别吧! 瑞碧安姐姐要忍,就乖乖地不要刺激她!她什么都看得出来,但她还是包容了你!……所以别再想方设法地找理由了……从现在起,就算再怎么欲火焚身……再怎么垂涎三尺……曲婉莘你都得好好忍着! …… 当然,下决心是一回事,真正做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确定你这个样子划船……不会把木筏划歪方向么?” “嗯!瑞碧安姐姐就好好休息,婉莘先来撑一段路再说。” “随你吧。” 看见争着拿起撑杆要掌舵的少女这么积极,瑞碧安倒是没客气,将那个已经不再连接自己的透明触手壶固定在船中间,自己就走到船头坐了下来。 “呜……呃嗯……”看着盘腿静坐便一动不动,宛如悬崖孤松的修女,某个在筏尾主动揽了活儿的小魅魔冲着她那光洁平坦的后背,以及丰熟腰臀间那绷紧的尻缝咽了咽口水,开始撑着船慢慢朝上游划动了起来。曲婉莘以一个诡异的扭捏姿势半蹲在船肚中,长长的撑杆从她紧夹的大腿间穿过,再插进了溪流深处,滑稽得像是她把自己当成了固定撑杆的锚石。弓着身子双手抓着撑杆慢慢拔起,粗糙的木头表皮就从自己湿粘到一塌糊涂的骆驼趾间自下穿上,抚慰着饥渴流水的内腔软肉。直到长长的撑杆几乎翘过了船头,香唇间发出动人呢喃的少女才又慢慢将它倒插回水底,又让扭动的小腹和欲火焚烧的阴唇将那湿润粗硬的木条细细舔磨一遍,这才算是完成了一次划船的动作。 好痒……好想要大肉棒…… 呜,这木头棒子和之前的铁丝一样……磕得小穴一点儿都不舒服…… 我为什么要出走水路的馊主意啊……这下……上哪儿找可以填饱小穴的野兽啊…… 双手扶着撑杆,蜷缩香肩的曲婉莘胡乱地擦了擦溢出嘴角的口水,晃晃脑袋继续把持着走水的方向划动撑杆让船前进。由于她们是逆流形势,自然就需要加大力气才能不至于倒退,所以曲婉莘在几次慢频率的划动后就逐渐加快了手上的功夫。堪比小手腕粗大的撑杆已经完全被少女的嫩穴吃了进去,粘软的腔肉带着渴望得到爱抚的褶皱紧紧贴粘在木皮上,本能地分泌着甜蜜的爱液滋润着它。少女的双手像拔萝卜一样不断拉拽撑杆,诱人的蜂腰扭动出迷人的曲线,带着后翘的美臀在撑杆上随着拉拽的节奏反复扭动摩擦,粗看上去倒像是被改变得有些滑稽的钢管舞。 “划船就好好划船,也不怕这水不干净,把不该感染的地方感染了。” 瑞碧安虽然是背对着闭目养神,却好似后背长了眼睛似的知道身后的情况。吓了一跳的曲婉莘赶紧把撑杆抬起来,用手捂着水灵灵的娇嫩连声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瑞碧安姐姐被打扰到了吗?婉莘会好好撑船的……” “你要是再不掌舵,几秒钟之后我们就会撞上河中间的礁石。” “唉?咿呀!!!” 定睛一看的曲婉莘张皇失措地用力把撑杆插下河底,用力扳转着方向,好险硬是靠着魔族天生的力气把木筏改变了方向绕开了礁石。被她突然施力的木筏剧烈摇晃几下,几簇飞溅的水花浸湿了她的下身,被那冰凉的水流一浇灌,本就敏感的娇嫩立刻就朝着大脑反馈了难耐的酥麻刺激,惹得少女双腿一软,抱着撑杆就跪倒在木筏中。 “呃哈……好凉的……水呜呃……” 半截身子都挂满水渍的曲婉莘一手仗着撑杆,一手胳膊抵住船舷抠住了垫在脚心间,被脚趾扳开尻臀滴水发颤的小穴上。滑腻的骆驼趾挂满了情欲的爱液,迫不及待地就想迎接爱抚的手指进入,而被春色的淫欲刺激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的少女不自觉地就甩起了高高翘起的半截尾巴,用发抖的手指在粉红的阴唇上犹豫地摸索了几下,马上就带出了好几滴饱含欲火的香艳芬芳。 “曲婉莘,是你自己要逞强划船的。如果你连半小时都没划到就又开始发情了,你之前怎么要承诺自己办不好的事儿?” “呃呜呜,对不起瑞碧安姐姐……婉莘真是太没用了,连这个都做不好……” 因为羞愧而泛起的紧张感使得少女的迷情欲火愈发浓烈,自行收缩舒张的蜜穴在腿缝间就滴滴答答地顺着发抖的手指流出了下贱的涓流。曲婉莘拼命在心里一遍遍地骂着自己定力太差,努力单手拿着撑杆在溪流中稳定着前进的方向,身体像要烧起来了一样的她粗声喘着气,将胸前颤抖的浑圆乳房不住地在膝盖上来回摩擦。她不敢抬头,生怕对上修女扭身的目光而更显难堪,只得颤颤巍巍地强行把被大腿夹紧的手抽出来,握着撑杆继续倔强地划船。 呜呜……我是不是第一只拿着撑杆自慰的魅魔呀…… 好不甘心啊!尤其是……在雪莉这家伙的面前! 好痒……好想要肉棒……尾巴和后背都烫得要融化了…… 咕呜,我真是……太没用了……太…… “嘶~嘶!~” “呜呃呃!!!!!!~~” 还在自怨自艾的曲婉莘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身体趔趄着摔倒在地,下体间的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令她浑身直打寒颤,连四肢都一下软绵得使不上劲儿。听见了不寻常的叫声,静坐的瑞碧安扭头一看,顿时神色大变,一个箭步飞奔到船尾抓住了那个袭击者的七寸,用力猛掐迫使它松开了尖锐的嘴,随即用力将它丢向了岸边。 “你到底在干什么曲婉莘!这么一条水蛇顺着你的撑杆爬上来了都没发现么?”咬牙大叫的瑞碧安抓着瞪大眼睛的少女将她扶起来,继续焦急道:“哪里被咬了?快告诉我!” “刚才那个是,蛇吗……”额头直冒冷汗的曲婉莘颤抖着嘴唇坐了起来,偏着脑袋冲修女张开了双腿,乖乖露出了自己沾满粘稠的娇嫩。瑞碧安眼瞧着左右两片阴唇各有一道深孔咬痕,混杂着一点儿不明物质的淡黄色液体清晰可见。 “双孔咬痕,毒蛇……你这家伙真是叫人安心不下来!” “婉莘,咕……瑞碧安姐……呃呀呀呀!!~” 甚至浑身都还处在情欲中,没感觉到什么毒素发作的曲婉莘就被强硬地嗯摁倒,接着双腿就被用力左右扳开,整片带着褶皱的骆驼趾瞬间就被一片阴影覆盖。瑞碧安急促地跪在了少女跟前,额头盯着她的小腹,不由分说就张嘴吻上了那还残留着淫水跟毒液的粉嫩蜜口,随即抵紧舌头屏息用力吮吸了起来。 “噫呀呀呀!!!!~~~瑞碧安姐姐不要!!!~呜呃呃!~吸,吸住了呀呀!!!~~” 事实上,强大的热武器尚且奈何不了魅魔的身体,更不用说被普通毒蛇咬上一口了。曲婉莘的娇嫩甚至只是出现了印痕,完全没有被咬破,但没意识到这点的修女显然只想着赶紧把毒吸出来以免发生什么意外。于是都来不及出声解释的少女瞬间就被突如其来的吸力爽得酥淫娇叫,大股的爱潮顺着激凸的刺激就冲开空虚的欢潮涌进了修女的嘴中。 “呜呃呃!!~~~别吸!~~啊嗯!~瑞碧安……姐姐啊嗯!!!!~~~” 四肢无力挣扎无果的曲婉莘本能地将双腿打开到极限,翘臀挺腰地就大张着喷吐花蜜的唇穴酥叫起来。瑞碧安闷哼着仰起头,冲着河里吐出了一大口咸腥又带着一丝香气的淫水,不耐烦地又加大了双手的力度摁住少女的腿根和腰腹:“真是够了!你是往里面塞了一只水罐子么?给我安静点儿!” “啊呃呃……瑞碧安姐姐,不是……婉莘呃嗯嗯!!!~~你不用吸也……啊嗯!~啊嗯没事的呀呃呃呃!!!~~” 温热的唇嘴此刻在曲婉莘的感觉中俨然变成了挑逗小穴的性玩具,稍慢半拍后就又被修女狠狠贴上疯狂收张的蜜口开始了第二轮吮吸。情谊迷乱的少女蜷缩着胳膊,脑袋在船舷边胡蹭乱拱,四下瞎挠的手指将木筏抓得咯吱直响,顾及不上的粉乳在胸襟前左右乱晃,紧扣的脚趾连带着颤抖的小腿都夹住修女光洁的后腰。依旧关心着蛇毒是否已经没入肌肤的瑞碧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是在瞎操心,用力收缩着唇嘴间的肌肉,用舌头顶着外阴唇和痉挛的阴蒂,狠命吮吸着粘滑的穴口。很快,又是一嘴的腥香爱液充满了她燥热的口腔,神色厌恶的修女再将它们悉数吐入溪流中,马上就冲着仿佛在咂嘴欢叫的蜜穴开始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吮吸…… “呃呃呀呀呀!!!~~~慢点儿,慢点儿呀瑞碧安姐姐……呃呃噢噢噢!!!!~~” “不行了……呜呜不行了呀呀呀!!!~~好舒服……呃呃呃好舒服呀呀!!~~” “要去了……呜呜要,要去了呃呃……瑞碧安……姐姐呃呃呃呃!!!!!~~~” 没过一会儿,被吸得娇声连连的曲婉莘就在羞涩又痛快的浪叫中迎来了饥渴的高潮。“噗哧”一声响,浓密的爱液从粉嘟的软肉间一涌而出,仿佛水枪一样扑溅在修女的脸上,将她的整个脑袋胳膊乃至上半身都浇灌了个通透。瑞碧安摆着手侧身躲到一边,嫌弃地捂嘴咳嗽了好几下,也顾不上先把这些淫水洗干净,赶紧就用手枕住少女的后脑,扶着她急声问道:“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除了……快感以外还有没有发冷或者麻木的感觉?喂,曲婉莘!看着我,马上回答我的问题!” “哈呃……呃呃……没有……呼,呼没有……” “你确定没有么曲婉莘?澳洲这边的毒蛇可比地球上其他地方的蛇更狠,你要是有一点儿不一样的感觉就要马上说出来!” “真的,真的没有瑞碧安姐姐……哈,呃哈……你看看婉莘的小穴口,是不是……呜呜是不是都没破皮?” 被少女喘息的话倒弄得愣神了好几秒,瑞碧安扳开她的大腿凑上前,又对着那还不时痉挛极限喷出小簇欢潮的蜜口端详了半天,终于发现了她多此一举的行为做了无用功。整张脸都变黑了的修女就跟被石化了一样呆在了原地,一双不知道什么意味的眼睛死死盯着面红耳赤的少女,看得曲婉莘很快就全身发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瑞碧安姐姐……那个……你没事儿吧?” “婉莘想提醒你来着……可……呃,可是姐姐实在是把婉莘吸得……呜,吸得太舒服了……” “瑞碧安姐姐,你别一动不动啊,你……你看得婉莘有点儿害怕……啊啊啊!!!” 突然扬起手臂的瑞碧安将巴掌举到了少女的头顶,眼看着就要往下扇下来。而看到动作的曲婉莘立刻就抱头趴在了地上,满脸羞愧又娇喘连声地冲着修女拼命道歉:“婉莘错了!婉莘真的错了!!明明应该好好提醒瑞碧安姐姐的,却就这样……浪费姐姐的好心……呜……婉莘不该放任被舔吸舒服的欲望……” 面对头点地鸡啄米的一连串满是惭愧的歉语,瑞碧安的手在空中僵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打下去。她摇着头叹了口气,沉默了几秒后,叉腰问道:“你这小魅魔漂亮话是一句都没少,但做起来却总是另一回事。” “呜……对不……” “闭嘴。今天你已经说到四五次对不起了,但就没哪次之后不再犯错,对我道歉有什么用?是你自己想用好的表现证明自己想当个‘人’,你要对得起你自己承诺的话!” 曲婉莘已经不记得上次听见这种堪比课堂教育的话是什么时候了,但像现在这样被冷淡肃然的修女当面说出来,她着实觉得心里不怎么好受。要是其他人,少女还能为自己找点儿理由,说他们理解不了自己忍受尾巴翅膀的破损会发情到何种程度,但瑞碧安不一样———她承受着更加崩坏的身体,却能比自己更能忍耐太多了。要不是自己一路上各种有意无意的从中作梗,她相信修女真的可以在持续的刺激中维持正常的行动。 “瑞碧安姐姐……帮帮婉莘吧。求你教教婉莘,怎么样才能像你一样可以……忍着这些欲火……” “我这两天不都已经被你折腾得犯贱好几次了么?何德何能再来教你什么?” “不不不!瑞碧安姐姐,请别说这样作贱自己的话,婉莘听得难受!那些那些……都是婉莘在使坏,没有婉莘这只魅魔,瑞碧安姐姐自己肯定是全都忍耐得下来的!” 瑞碧安抓过晾在一边的撑杆,用力朝着溪流底又狠插几下,让已经开始后退打飘的木筏继续摆正方向朝前驶。她又扭头看了看船肚中心,固定好的透明壶轻轻晃动了两下,里面已经卷成了蛹状的触手堆咕叽咕叽地有又从缝隙间溢出了几串浓密的白浊,而那个叫了一路的金发魔女总算是听不怎么见了动静,倒是让人省心了不少。稍稍在心里琢磨了一下之后到底要怎么处理这触手肉壶,瑞碧安就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抬起眼泪汪汪的眼睛,望着自己的少女:“以前我跟着师父静心练功的时候,在她的指导下做过类似苦行僧的修行训练。你要是非要求我帮你什么,我也只能依样画葫芦让你自己试……但我不觉得你承受得住。” 听到修女好像有松口的迹象,曲婉莘自然是马上拼命点头:“可以的可以的!瑞碧安姐姐怎么严格怎么来,婉莘一定不会说半个不字!这个……婉莘真的不想自己再这么痴淫下去了,至少……至少得学会怎么更能忍耐吧!” 一只魅魔居然会说出忍受痴淫这种话? 莫名觉得有些好笑的瑞碧安倒是绷住脸没露出什么表情,深呼吸了一下后淡然问道:“没什么学会不学会的,意志这东西可没什么捷径能走。再说你就这样撑杆划船都忍不住,还想按我以前修炼的标准来,完全就是自讨苦吃。” “怎么样都好,婉莘真的需要……咕呜……请让婉莘试试吧瑞碧安姐姐,婉莘想言行一致地证明自己……至少不该每次都言而无信!” 咯噔!~ 伴随着一阵柔和的银光,瑞碧安摊开的手掌中间赫然出现了那把斩杀魔物的银剑。她将自己的武器丢在木筏上,再次抬眼看向了眼眉变色的少女,又捡起了船舷边多出来的几截绳索:“‘言而无信’?话说满了,最后丢的可还是你自己的脸。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许你躺船中间好好休息,撑船的事儿我自己来———” “咕……没关系!总是这么丢人现眼地失态,倒不如……被这剑再捅两下晕过去了来得好!” …… 十来分钟后,侧腿横站的曲婉莘慢慢接过了瑞碧安递给她的撑杆,满头大汗地站在了木筏尾部。少女的双腿从脚踝到小腿都被几圈绳索紧紧缠圈勒住,又在两腿之间绑上了一截圆木固定,使得她只能保持双腿半叉分的划船站姿。一根粗麻绳自她的腿缝间穿过,被收张的骆驼趾死死咬住后,又贴着阴唇打了一个大死结后朝前牵出绳索,和她手腕上延伸出来的两截绳索交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上下弧度有限的三角锥形,再绑向了两米外的一块架在船舷的圆木中心。圆木的背侧则用几截木枝做成了一个简易的支架,上面放着那把做了固定措施的银剑,锋利的剑尖则正对着咬住牙关的曲婉莘。按照这样的捆法,被绳索约束了行动力的少女只能以上下微挪胳膊的插杆姿势活动,一旦手臂下垂或者下体摇晃过大,圆木就会因为拉拽而滚向她,进而带动整座支架朝她靠近,那把对她而言灼热难耐的武器自然也就变成了达摩克里斯之剑,会不断因为她自己动作过大而接近。 “瑞碧安姐姐……呜,这、这样婉莘要是脚僵了的话怎么办……完全……都不敢动了呀……” “是你自己要尝试的,我没有逼你。师父当年的意志锻炼课程包含了一切她能想到的触感折磨,而作为女孩子,性刺激在这个时代是首当其冲,也是她特别关照的重点项目。”风轻云淡的瑞碧安说到这里,好像回忆起了什么有些后怕又怀念的东西,发呆沉吟了好几秒。“师父……罢了,总而言之别以为我不懂这些……我永远不希望用上的知识,相反师父的这些课程,倒确实非常合适你。” 她的师父可真是个……能抓住别人弱点的人啊! 呜,小穴间的绳子好粗……那个大死结磨得下面……好痒啊…… 手也不能动太夸张,腰也只敢一直硬着……好想磨一下大腿,让那颗大死结再进去一点,就……一点儿…… 咯噔~咯噔~ “噫呀呀!!!!~”情不自禁就并拢腿根摩擦了几下的曲婉莘,眼看着小腹下的绳子拽着圆木朝着自己滑动了一小点儿,剑气的灼热感马上就又猛烈了几分。浑身哆嗦的少女赶紧分开腿不敢再乱动半下,咽着口水盯着近在咫尺的剑身,啪嗒啪嗒地搅动撑杆,试着划动了几下。湿润的杆木从她僵直的腰间滑过,仿佛像一只手在把玩她腰腹的嫩肉,激得她额前香艳的汗珠直往外冒,顺着娇喘热气的唇嘴滑下,一颗颗地沿着她随着身体一起轻轻发抖的娇乳流向肚脐和阴蒂上的绳索,显得诱人又无助。 “一共就那么点儿距离,要想不被剑碰到,就努力端正姿势划船吧。”瑞碧安喝了两口昨晚烧开攒下的水,轻声说完这句话就将那张烘干的猪皮搭在腿上转过身坐下,不知道在上面缝缝补补什么,不再搭理身后的小魅魔。少女拿着撑杆,觉得现在的状态简直比一开始还要糟糕,却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撑船———谁让她就这么答应了对方呢? 曲婉莘双手扶着撑杆,僵着胳膊上下套弄着长木条让它高高翘起,再以同样的动作反向将其插进水中。绑在手腕上的两截绳索受力方向随着手的动作而改变,进而牵动连着下体的粗绳轻轻向上拉拽,卡在阴道口的死结马上就摩擦起她还在滴水的蜜口,又带起了好一股酥痒直钻新房。额前的汗水浸入了眼角,扎得少女眼睛都睁不开,却又没法用手去抹掉汗渍,只能不停地眨眼,拽紧撑杆免得直接失去平衡摔倒。她的脚趾紧抠在底下的圆木缝隙间,同样只能保持僵硬的大腿因为快感的刺激而微微发抖,也因为双腿间固定距离的木块不能挪动,更令小腹上的欲火烧得旺盛难耐。 呜……这样根本就,没力气划船了啊…… 嘶,好热……那把剑离得这么近,就像在沙漠中的太阳底下暴晒一样…… 啊啊,好痒……好想用手舒服地抠摸几下呀……身体也,也好热…… 呜呜……曲婉莘,要撑住……撑住……话都是你,你自己说的……不管怎么样都……都要…… “哈~哈~嗯哈……” 哆嗦的腿根紧夹着收紧的粗绳,一条条香艳的淫流从颤抖的水帘洞口顺着绳结滴落,很快就在少女的脚下形成了一小摊羞涩的水洼。曲婉莘尽可能小动作地挥动手臂撬动撑杆,浑身在情欲和银剑炙烤的双重折磨下布满了一层细密诱人的汗珠,即使现在一丝不挂,她也觉得像中暑了一样浑身乏力头晕目眩。慢慢地,口干舌燥,目不能视的曲婉莘就只剩下了愈发急促的喘息声,还有近乎变成本能地撑船划桨声。不断有充满着欲火的汗水从她发颤的身上落下,绷紧的脚趾已经踏在了自己的淫水洼中,因为肌肉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少女的身体也开始摇晃不稳起来。 “呜……呃啊……瑞碧安……姐姐……” “这就要放弃了?你才刚划了不到10分钟。” “不……呃呼……不会的……婉莘这次,说什么……呃嗯……说什么都不会放弃的……” “但是现在你已经把船划偏了。” “呜~呃呜呜……对不起,婉莘这就……这就把船撑回来……” 嘴角溢流着口水,有些涣散的眼神已经没法准确地聚焦。呜声连连的曲婉莘努力抬头看了看眼前的溪流,将撑杆举起来想换个方向稳一下船速,但就在她把大半截木条都撑上天时,过度僵硬的手却忽地一软,将整个撑杆都打翻在地。一下没了支点的少女在惊叫中重重摔倒在了木筏上,而被她的重量这么一压,整个轻巧的木筏也跟着侧歪,将船上的一切连人带物都掀翻在了水中。 “咕……呜呜呜!!!~~~呜呜……” 本就神情恍惚的曲婉莘绑着那截支架和上面的银剑,灼热的气息和接踵而至的窒息感马上就令她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很快,嘴中吐出一串气泡的少女抽搐的动静就越来越小,恍惚间。她最后看到了一只手伸向了自己,便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失去了意识…… …… 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混沌的曲婉莘才重新有了知觉,浑身虚脱的她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呻吟,唇齿间就感觉咬住了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接着一股熟悉的香甜暖液顺着她的舌头流进了喉咙,进入了她的胃腹。仿佛就像是搁浅的海鱼重新被卷动的浪潮送回水中,少女记忆中的本能瞬间就促使她毫不客气地张大嘴,冲着那极致芳甜的酥软嫩物疯狂地舔吸起来。 “咕……啧……” 大股大股的纯香暖流不断地滋润着半昏厥的小魅魔,舒张着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毛孔,持续地给她注入了新生的活力。周身酸痛的曲婉莘觉得自己的体力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没一会儿就彻底恢复了完全的意识,咕哝着睁开了眼睛:两颗丰熟又香艳的白皙肉团就像降温的湿毛巾那样垫在她的额头,粉嫩潮润的激凸圆点带着几滴乳白的香艳搭在她的口鼻间,另一颗则被自己含在嘴中。温暖的身躯像最舒适的靠枕,健硕的大腿轻托着自己的后脊,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掌正按摩着自己的胳膊上的穴位,另一只手则拨弄着一根点燃的树枝在维持身边燃烧的火堆——— “瑞碧安姐姐……呜,不,不行!婉莘又……” “你们这些魔物总是这样,再怎么奄奄一息,沾上些耻于视人的东西,马上就能活蹦乱跳起来。”因为视线都被那对丰硕的巨乳挡了大半,曲婉莘看不到修女的样子,但她的口气听起来却是平淡坦然,没有什么愤怨的音色。“多亏了你这一摔,下午的行程又得耽搁了。” 拼命支撑着身体从瑞碧安怀中爬起来,狼狈不堪的曲婉莘滚退了好几步,抹着嘴角尚未吞咽完全的奶汁,羞愧地伏在地上一连摇了好几下脑袋。一大堆几乎脱口而出的致歉词都到了嘴边,却又因为看到瑞碧安那张不动声色的脸而憋了回去,她难受地又扭头看看自己身后,除了翘起的尻臀上那截破损的尾巴还在不时哆嗦两下外,整个身体倒全是刚才打滚沾上的泥土,似乎之前就已经被清洗干净了一次。 “先好好休息吧,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持续地承受我预计的锻炼。现在还得保你一路无事平安回去,马上再这么来几次,我可不敢保证你真挺得过来。” “呜……瑞碧安姐姐,婉莘……真是太……” “我第一次跟师父做训练时,只坚持了不到5分钟。相比起来,带伤发情的你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唉?” 也不知道瑞碧安是如何在河中捞到那些剩余的猪肉,还顺利地将她跟那触手壶一并带上岸的,就连木筏也被固定在溪流边完好无损。愣神的曲婉莘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修女冲她丢来了什么东西,赶紧捧手稳稳接住,仔细一看才发现是那张早已被暗地缝合好的简易兽皮衣。 “好好用它遮住该遮的地方,好歹是去那座难民营废墟祭奠人家,赤身裸体地去还像什么样子?” “瑞碧安姐姐。这衣服……可你自己现在穿的都是草叶编的……” “让你好好穿着就好好穿着,这只猪蹄是你的。吃完饭我们就继续划船走,你就给我安静地躺木筏上好好闭上眼睛闭上嘴,别再和昨晚那样呜呜噫噫地叫一整夜了。” 愣愣的曲婉莘低头看着怀里的兽皮衣,突然就觉得依旧被欲火缠绕的身体好像没这么难以忍受了。相反,少女抽着鼻子感到心底一阵莫名涌起的暖流,令她僵硬的四肢都恢复了不少。 “谢谢你,瑞碧安姐姐……” “要是你再闹腾,我就把你绑住手脚丢进水里拖着你划船,好好让水流和那些蛇鱼给你降降火。” 说道这里,严肃的修女偏过头,开始翻动篝火上架着的香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曲婉莘总觉得火光中的瑞碧安似乎轻翘了一下嘴角,令她那张肃穆美艳的侧脸突然就多了几分更加温情的味道。 “———嗯,婉莘一定乖乖听瑞碧安姐姐的话,养精蓄锐好好休息……到时候,才能真切地冲那些亡魂倾心忏悔呀。” 第37章 No.34 荒原之行 荒原上,轰鸣的武装车响起了引擎,朝着西南方向转动车轮加速朝前驶去,却在原地留下了一道奇特的风景线。几个金属支架以完美的倒三角结构锁住几只越野轮胎,上面用好几张软坐垫和弧形钢板做成了一排简单的座位跟小床,而作为外壳的金属皮特地做出了几块不规则的凸起,又用沾水的泥泞糊成了和四周环境一样的土色,如果不凑近了仔细看,只会将这迷你的代步工具当作一块普通的礁岩。 “来,本杰明叔叔和班尼特叔叔坐在这里……好,这样大家就都上来了。”龟壳车内,法洛希将最后两名黑人安顿好,便灵巧地从他们中间爬到前面,坐到了只有一个可摇手柄的驾驶座前。粉肤女孩从摇杆下掏出两根电线,小心地鼓捣几下后就将前端的发动机点燃,终于轻轻舒了口气。“迷彩工作也做好了,加上洛澜羽姐姐给的信号屏蔽器,不会有任何无人机发现咱们……呃,就是这里确实稍微有些挤,叔叔们忍耐一下吧。” “你不光知道医术,还居然用武装车上一点儿备用零件,就做出了这么一个简单的车子……你到底是怎么懂得这么多东西的?” 法洛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再怎么说,我也是被派来带曲婉莘姐姐回去的接应人,虽然不如雪莉这么能打架,但许多后勤工作都是可以找我的。唉,虽然这情况实在有些超出预计太多……都是雪莉这家伙太能折腾了!要不是她非要闹出个大新闻,也不至于把事情闹成现在这样!” 本杰明盘腿坐着,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下什么,有些沮丧地叹了口气:“小婉莘的气息还在,她留下的印记我还感应得到。可她怎么还在往我们以前的方向走,而且一直都不联络我们?” 有些笨拙的迷你代步车不知道被做了什么处理,除了通风顺畅外,意外地也没有什么噪音。当然,这种拼凑的机器总是有必须做出取舍的缺点:它的速度也就只比常人跑起来要稍快一点儿。法洛希摇动着方向控制杆,笑着安慰道:“没关系本杰明叔叔,曲姐姐那么聪明又那么强,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她在纽卡斯尔城只用这么短的时间就弄出了这样环环相扣的计谋,我对曲姐姐很有信心的。有那辆自动驾驶的武装车当诱饵,咱们应该现在也是安全的,就先在保证自己不会暴露的前提下慢慢跟过……唉?” 说到一半,几个人都听到挂在车顶的通讯一终于收到了信号。法洛希赶紧接通对话,一边开车一边叫道:“雪莉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啊?好几天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这里的叔叔们还等着曲姐姐来……你说……什么!?” …… “前面不远处就是森林的尽头,出了这里再走不了多远,应该就是那座难民营地了。” “祭拜完那些亡魂后,对你的锻炼将继续进行。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答应了你训练意志的请求,就会好好地贯彻到底。” “没问题,瑞碧安姐姐,请放马过来吧!” 溪流上,木筏中的曲婉莘双手枕着脑袋趴在船上,小屁股翘到船舷边用半截尾巴在溪中当桨一边划一边轻声说着。而在船尾,瑞碧安稳稳地冲撑杆推着船体前进。看着平躺少女那扭动的小蛮腰,她不动声色地轻哼一声,转而继续偏头观察起岸边的情况起来。“瑞碧安姐姐,你看这微型的电子地图,咱们离那儿应该也就十几公里的路了。而且这附近都没有什么人的活动迹象,看来瓦尔里德集团除了派出那些鬼魂搜索外,并没有增添其他人手抓捕咱们。” “……也就克莱尔小姐和你这种城市人看得懂这些科技货,跟我说了我也看不明白。” 曲婉莘诧异地扭过头,一脸好奇地看着修女:“呃,这个矩阵图上的点一眼就能看明白的呀……瑞碧安姐姐不懂看地图,那是如何知道咱们现在的具体位置的?” “地平线,太阳的位置,一些远近景的细微差别。在荒原,可以辨别大致方位的手段比比皆是,这里的人可没有城市那些花里胡哨的科技用品,我们靠的都是自己的手脚耳目。” 尽管瑞碧安的语气平淡依旧,但曲婉莘还是被她的话给震惊到了。少女对荒原不算一无所知,也知道他们完全过着在城市人看来几乎原始的生活,但眼前这个显然来自文明世界的修女却好似和她本该有的生活模样颠倒了过来……她居然更明了荒原的一切,而对城市的科技产品熟视无睹。 “瑞碧安姐姐既然要带婉莘去纽约,那你肯定得有微体证吧?这个……靠它就能读取一般的民用地图呀。” “想笑就笑吧———钢筋水泥的世界,我适应不来。救该救之人,杀该杀之物,同时纠正可以被纠正的生灵,这才是我此生追求的宿命。” “但是就算再怎么不喜欢城市生活,一些非常便捷的小工具也是可以借鉴使用的呀。”曲婉莘从船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几抹灰尘,又看看即将划到尽头的森林。外面的岩灰地一如既往,却少了许多沟渠和可以藏身的障碍物,显然要比起现在的密林更加可能被搜捕到。“要是婉莘能将那股力量运用得更纯熟些就好了,毕竟地图跟侦测器可发现不了那些幽灵。” 听到少女这句话,瑞碧安也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我在和鹭草他们汇合时,他们正遭遇了一只幽灵的袭击,虽然那东西和前几日我斩下的那些鬼犬跟鬼士兵不太一样,更加类似传闻里的怨灵……你知道些什么吗?” 偏头回忆的修女随即把自己救卢瑟福等人,用圣语祷言驱散邪灵的事说了出来。不过令她意外的是,曲婉莘从头到尾听得眼睛越鼓越大,连嘴巴都因为惊讶而闭合不了,显然就是一副听奇闻怪谈的模样,一点儿没有知道了什么的意思。 “完全就像恐怖小说里的鬼怪……但是瑞碧安姐姐果然也是一名超能力者吗?言语驱魔凭空唤剑,简直就和那些传说中的圣职者一样!” 瑞碧安轻咳一声,对少女的赞美不以为然:“小魅魔,你用着那么一把沾满死气的镰刀,却来说我表现得和奇闻传说一样。” “呃哈哈……不管瑞碧安姐姐信不信,但婉莘其实从掌握它到现在为止,也就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而已。”曲婉莘尴尬地笑着解释完,赶紧又顺着修女之前的疑问摇了摇头:“至于姐姐说的那种幽灵怪物,婉莘的确是没有一点儿头绪。也许,那又是瓦尔里德集团鼓捣出来的,生化实验的异变产物吧。” 提起这家医药公司不为人知的秘密,二女都因为不同的心思沉默起来。又划了一会儿船,密林的尽头已经近在咫尺,很快她们就像离开木筏上岸步行,而就在几片灌木丛前,瑞碧安慢慢地将船摆在了泥泞地上,招呼曲婉莘带着那只动静已经小了很多的触手壶走上了陆地。修女抬头看了看已经入夜的荒原,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深呼吸了几口气,扭头冲着自己的俘虏说道:“出去后可能会有很长时间不能歇息,而你既然拜托了我锻炼你的意志,所以……想跟我解决什么就在这里一次性解决掉吧。” “唉?”还揉着自己的尾巴挪着小碎步走路的曲婉莘愣愣地抬头,一时间还没明白过来修女的意思。接着,她恍然大悟地将嘴巴张成了O型,双眼放光浑身都是一个激灵:“瑞碧安姐姐!?婉莘可以趁现在再,再享用姐姐的淫穴和奶头……” “什么‘享用’!什么‘淫穴’!你要是说这些个词,那就别做了,该走就走!” 少女忙不失迭地摆手道歉,双手合十冲着面有愠色的瑞碧安连连作揖:“对不起对不起!!!婉莘刚才用词不当,真不该随口说这么下作的……呜,瑞碧安姐姐请别怪婉莘,都是婉莘在城里当性奴当习惯了,嘴里总是冒出这种淫靡之词!那个……那个……” “我知道你现在的身体忍耐起来是什么滋味,但别因为我的宽容就得寸进尺!没错,我的身体现在是淫乱得像个婊子,我也不想掩饰什么———”瑞碧安绷着脸双手叉腰,微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小魅魔。后者潮色春面的瓜子脸上都是懊恼和惊吓,一遍又一遍地摆着手,趴在地上无所适从地像一只可怜的小兽。 “瑞碧安姐姐,都是婉莘不好!婉莘就是嘴笨,就是太过下贱……呜……姐姐想怎么惩罚婉莘都行!婉莘认了……只是瑞碧安姐姐千万别这么说自己,都是婉莘睁眼说瞎话!” 看着少女楚楚可怜的模样,瑞碧安几乎都要崩不住脸上的表情,也终于意识到她和大多数人的区别所在了:一般殷勤献媚的人,都是滔滔不绝地吹捧别人,但这少女却几乎都是贬低自己。撇开自己对魔物的偏见,瑞碧安突然觉得这只小魅魔也许和那些荒原上的难民一样,以和他们类似的地位在城市中整日整夜地受人鄙夷跟蔑视。 她是被虐待了多久,才养成了一被骂就作贱自己的习惯啊? “行了行了。记住你想做‘人’的承诺,只有奴隶才会用这种匍匐的样子谦卑求饶……赶紧做完,赶紧赶路。”修女闭上眼睛撇过头,解开了自己的草皮胸襟和腰裤,继续用平静的声音说道。曲婉莘眼角挂着晶莹抬起头,不知所措地左右看了看,这才小心地从地上爬起来,忍不住看向了她雪白饱满的巨乳和健美马甲线下的神圣蜜缝。 呜……不管看几次,瑞碧安姐姐的身体都这么迷人。 好香,真的好香呀……哪怕一点儿性液都没溢出来就能闻到的香味,这身体简直……别说是魔物了,绝大多数人类看到了都无法拒绝的吧……到底谁才是魅魔呀…… 咕……呜呜……可这么正经的瑞碧安姐姐……我怎么觉得对她做这种事儿太污秽了呢…… 曲婉莘呀曲婉莘……你一定是有史以来最差劲的魅魔了,居然会愧于享受一具这么浪肉丰熟的身体…… “那,那婉莘就尽可能快些地做完,不让瑞碧安姐姐忍耐太久。”曲婉莘发现比起之前情欲高涨的时候,现在相对理智的自己反而羞愧得有些下不去手了。尽管浑身的欲火因为高亢的情绪烧得依旧旺盛难耐,但她却一反常态慢吞吞地来到了修女跟前,犹豫再三才伸手慢慢搂住了对方的胳膊跟前凸后翘的肉腰。瑞碧安睁开眼睛,看到脸比刚才更红的少女,面对面地扭扭捏捏迟迟没有动手,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小魅魔,之前我反感你的时候你是又吸又插不带喘气,现在我主动让你做,你倒变成个羞涩姑娘了。” “咿……对不……咿呀?!!~” 惊呆了的曲婉莘愣愣地看着瑞碧安一把抓住自己的手腕,将其整个都压在了她充满了极致雌性荷尔蒙的爆美玉峰间,甚至两根手指都夹住了激凸又带着几抹乳白的美艳奶头上。少女那欲火焚身的脑子反而像是挨了一闷棍那样,差点就双腿一弯直接扑跪在修女的怀中。 “曲婉莘!你现在是在疗伤,不是在享受淫欲!看着我,赶紧正正经经地发泄完!这之后的很长日子我都不会给你机会吃我的性液,我会在保证你活着去纽约的同时,尽可能倾尽全力把你的意志力锻炼出来。所以,安安心心地补充体力,别等我改了主意再来后悔!” “呜……好,好!”话都说到这里了,曲婉莘只能抽抽鼻子,闭上眼睛将纤柔妖冶的蜂腰挂上了修女的身躯,像之前那样双手揉捏住她柔软的巨乳,咬住了两颗熟嫩的粉色大葡萄。瑞碧安的手指脚掌猛地攥紧,人却依旧这样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只是再次偏过脑袋,扶住修长的撑杆稳住身子,任由身上的少女对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揉捏爱抚。 “瑞碧安姐姐?你这是———” “少废话,让我也试试……我现在可以忍耐到什么程度。” ……瑞碧安姐姐真是个怪人,简直和雪莉一样想一出是一出。 总觉得和她的形象有些区别呀,锻炼……她是会刻意这么锻炼的人嘛? 咕……奶头真的好香啊……不管了! 瑞碧安这么一说,反而让紧张的曲婉莘放松了起来,胸中那股特异的血统荣誉感又一次油然而生:要说对认真的修女做出玷污之事,她现在还有几分犹豫,但如果是要挑战她性欢的本事……哪有魅魔受得了这番挑衅的? “嗯呃!~” 偏头的瑞碧安突然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双腿趔趄地摇晃了两步。曲婉莘的半截尾巴就像一根饥渴凶悍的粗硕肉棒,蛮横地搅开两片宛如肥柳的粉透阴唇,一鼓作气突破了阴潮紧致的肉道,瞬间将焖熟甜蜜的爱巢顶起了一片波浪状的凸起。熟悉的美味爱液立刻从褶皱的软肉中溢出,满满当当地包裹住了带着裂口的断尾,好似在热烈迎接这也尝上好几次的异物。 “唔呜……哈……” “瑞碧安姐姐……婉莘,可要……开始了哦……” 媚语轻嫣,娇滴柔语的曲婉莘叼着乳晕被拉成锥形的奶头,坏坏地抿嘴笑着说完,润滑的香舌就舔上了粉透的乳尖,如同品尝果冻那般游走舔舐着。瑞碧安踉跄着双手扶住了撑杆,健硕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倒有些滑稽地就像正兜着一只幼崽的袋鼠,原本平坦的小腹被弯弓成几段又变硬变粗了的魔尾微微拱起,向外凸出的肚脐正好抵住了少女盆骨下的水蜜缝,被她充满吸力又粘滑的娇嫩像舌头一样紧紧舔夹住。方才还面不改色严肃训话的修女,此刻已经被骤然刺激的快感舒爽得脸色迅速涨红,并拢的腿根也流出了被玩弄出的淫靡雌汁,就连扭捏的胳膊和后翘的白皙肉臀也情不自禁地颤抖哆嗦起来。 “小魅魔……咕……呃呃……” “瑞碧安姐姐,是真的对魅魔了解不深……哈~哈还是……对自己这般自信呢……” 甚至不用抬头看,曲婉莘都能听出修女口气的变化,不由得有几分小小的得意。她用手肘夹住瑞碧安的腋下,双手向上托住对方的下巴,两根手指摸索着爬到了她微张的唇边,趁着她呢喃的功夫猛地抵住分开的唇齿,一下子就探将了进去。修女的眼睛猛地睁大,被压面团一般变形的巨乳本就埋住了少女的大半脑袋,两颗大葡萄也被她的嘴舌娴熟地研磨玩弄,已经是酥麻劲爽无比难耐,再加上下体被这般堪比强猛雄烈阳根的魔尾来回抽插,淫水猛溢,哪里还有精力抵抗手指的侵犯,当下就被夹紧了舌头,咕噜摇曳着差点摔倒在地。 “呃呃……噢~呃噢……” 不给对方争辩或是言语的机会,曲婉莘的葱白纤指捻住修女热气腾腾的香舌,如树懒那样紧紧挂在她散发着雌媚气息的丰腴玉体上。盘叉的双腿犹如捆缚的粗绳,朱唇白齿宛若刺激欲望的乳环,少女不住地磨动自己温热酥暖的嘴巴,纵情吮吸着赛过水蜜桃般滋润的甜美奶头。一如既往地芳香醇厚的美味乳汁从嫣红的乳孔滋声喷出,悉数灌进了她的润滑喉间,而鼓胀的尾巴也因为腔喉间的奶香受到激励,变得更加粗壮骇人,甚至还长出了成片成片颗颗带着软倒钩的凸起,以比最大号震动自慰棒还要劲爽的抓磨力道在修女的浪淫之穴中分力耕耘,酣畅开垦,仿佛要将那肉腔中的每一寸毛孔都沾上它淫靡的味道。 “小魅……噫噢噢噢!!~~~好……咕呃呃好快呃呃……” “啵~哈啵~瑞碧安姐姐……香……真香呀……” “呃噫噫……好酥麻……噫噫好胀……下面……呃嗯嗯嗯……呃呀呀!!~~” 随着隆起的肚子被又一下猛烈的爆插撞击,终于坚持不住的瑞碧安发出了一声口齿不清的淫啼之声,趔趄着一头栽倒在了泥泞地上。酣战正欢的曲婉莘对修女的反应熟视无睹,只是当先一步伸手穿过她凌乱的青丝托住后脑,在避免她被地上的石块磕伤的同时,又轻柔地将手指勾住了修女的耳垂,进一步玩弄轻拂着干净的耳蜗,刺激着她激发更多的雌性荷尔蒙纵情欢乐。一对反翘的头角自曲婉莘的前额伸出,就像枷锁那般卡住了修女柔软浑圆的爆乳,令自己脑袋埋枕得更舒服的同时,还将它们中心肥美的大葡萄更流畅地挤入自己口中,使那被吸得滋滋作响的乳头可以一滴不漏地将醇芳的奶汁喷如食道充分吸收。 咕噜~咕噜咕噜~ 噗叽~噗叽~噗叽~ “呃呃咿呀呀呀!!~~~我呃呃噢噢噢!!!~~别吸……呃呃别插了呀噢噢噢!!!~~” “齁嗯嗯嗯……呃呀噢噢噢!!!~~~啊嗯~啊嗯~呃嗯呃呃呃!!!~~~” 淫靡滋润的吮吸声,放浪响亮的抽插声,还有瑞碧安自己完全发情迷醉的浪叫声,在密林边缘一时间奏成了柔媚的春色交响曲。浑身香汗的修女早把手里的撑杆丢到一边,无力地拍打着曲婉莘光洁的后背,绷紧的双腿在松软泥土上四下乱蹬,媚淫娇喘的唇齿不由自主地就咬住了探进来的灵动手指,被拉扯成葫芦状又挤得如鼓胀气球般的巨乳更是噗呲噗呲地喷洒着乳香四溢的甜蜜奶汁。 “瑞碧安姐姐……婉莘,要开始……加速咯!~” “你……呃呃噢噢噢噢!!!~~~~慢,慢点儿啊嗯嗯呃呃呃!!!~~~~好激烈~好激烈呃呃呃噢噢噢噢!!!~~~~” “不行了~不行了啊嗯嗯嗯!!!~~~要,要……呃噢噢噢噢!!!!~~~~~” 仿佛千斤重担压于身上,卡住修女丰熟身躯的少女疯狂地抽动着饥渴的魔尾,将瑞碧安媚熟的穴肉都狠肏得外翻了出来,粉透到发亮的淫靡爱穴此时已在高速震动中被扩张到无法闭合的程度,强烈到令人窒息的快感犹如惊涛骇浪在她的脑中反复搅动。瑞不安的双腿此刻已如僵死的青蛙那般朝着天抽搐,尽是酣畅之色的双眼泛白上翻,诱人香唇尖声呜叫,嘶哑羞耻却掩盖不住精神的舒爽。快速冲刺了两三分钟,赛过任何一具肉棒的魔尾终于在“噗呲”声中捣出了花芯深处最后的甜美花蜜,大量的淫水欢潮随着瑞碧安激烈的痉挛抽搐翻腾涌出,呲啦声响地将两人紧紧贴合的马甲线溅洒浸湿,甚至连她们滚趴的泥泞地都滋出了一小片秽浊的水洼——— “呃呃~呃哈~呃呃呃咕呜……” “哈……哈……呃呃哈……” 看着气喘吁吁,眼皮轻翻,嘴角情不自禁微微扬起的修女,又饱食了个痛快的曲婉莘美滋滋地抹抹嘴,神清气爽地挪开身子,小心翼翼地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少女伸手将嘴角挂着的几抹乳汁也送进口中,又在修女挺拔的傲乳上亲了两口,将自己的唾液再像涂药那般抹在了粉硕的奶头上,这才轻笑着开头道:“瑞碧安姐姐,婉莘又一次得罪你了哦,真是抱歉呀……因为是最后一次品尝姐姐的味道了,一不小心就又有点儿上头,谢谢姐姐对婉莘的一再宽容!” 站起来的少女双手合十,想着教堂规矩冲着俘虏自己的圣职者深深地低头鞠躬。瑞碧安猛摇几下脑袋,有些涣散的眼神终于重新聚焦,手指捏成了拳头再慢慢松开,朝着毕恭毕敬的少女叹了口气。“还真是有些自讨苦吃了,真不该……随便拿捏你这魔物的手段。” “瑞碧安姐姐千万别这么说,要是婉莘连做爱都不能让姐姐舒服到失态,那婉莘就真的是一无是处了。唉唉~虽然这话听起来是有些不尊重人,可魅魔……这总有个‘魅’字在里面嘛……” “你还又得瑟起来了?” 曲婉莘赶紧抬头拼命甩了好几下,接着并起双手伸向了喘气的修女,轻声陪笑道:“瑞碧安姐姐别和婉莘一般见识,请您还是将婉莘的手绑起来吧,就当是对您冒犯的赔罪……再说了,这接下来就要去那座难民营,婉莘这么绑着,也算是负荆请罪了吧。” 瑞碧安逐渐平静了下来,盯着曲婉莘看了好一会儿,后者眨着大眼睛面色红润却真挚,一点儿没有故意做作的感觉。她撑着大腿站起身,有些踉跄地走到溪流边,匆匆洗掉了周身的污垢,这才从身旁拿起了自己的草衣裤,一边穿一边淡声道:“小魅魔,你这一套套的言词出口成章的,不像是个成天面对淫靡之事的人讲出来的话……你在纽卡斯尔城做性奴前,到底是在哪儿长大的?” 因为修女在洗漱的过程中一直没说话,曲婉莘只得紧紧陪着她一起清理身子,然后安静地开始收拾她们为数不多的的行囊。而听到这话的她愣了一下,随即就缓缓摇了摇头:“婉莘之前说过,对自己的过去都记不住了……可以说再有意识的婉莘就是在纽卡斯尔整天做爱度过的,至于这些言词和不少文化技艺,婉莘也不知道是曾经什么时候学习来的。” 瑞碧安听完又是沉默许久:“你的名字属于曾经的中国那片区域。虽然现在大家对国家的概念都淡漠化了不少……你就没有想过找回自己的过去么?” “当然想啦!婉莘就是为此才不惜余力从雷格尔手中逃脱的,婉莘想要离开澳洲,想要去沉欲窖掌管的那片大地,想要去婉莘名字所在的地方……也许去了中国,婉莘就能想起些什么,至少不像现在这样迷茫,一头雾水了。” 交谈中,二女也做好了步行的准备,带上那触手壶并肩离开了森林。鉴于曲婉莘自己的要求,修女最后还是尊重了她,将她的双手反剪绑在后腰,又在她胳膊跟胸前缠上了好几圈绳索,在勒挤出两道凸显的乳痕同时,几乎将她绑的整个上半身都没法改变挺立的姿势。 接着,两人趁着夜色一边你言我语地走入荒原,在岩灰地上慢慢行进,同时依旧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搜查眼睛。但比起之前的状态,她们之间至少不用在互相提防什么了,反倒是在谨慎的斟酌后,不时变换着话题聊天解闷,因此路上走得也算顺风顺水。 “忘掉一些不开心的事儿有时候并不坏。也许当你回忆起什么后,就不像现在这样……愿意做一个向上的‘人’了。” “瑞碧安姐姐不知道,最近已经有四波找上婉莘麻烦的势力了。”行走在繁星闪烁的夜空下,自缚上身的曲婉莘坦诚相待道,稍稍扭了两下使得被紧缚的身体不至于完全僵硬。“原本的瓦尔里德集团,奇识网的克莱尔小姐,有私愿的雪莉,以及瑞碧安姐姐你们红尘教会。婉莘知道一只魅魔在财阀中的商业价值具有怎样的筹码,可你们……最近实在是来得太频繁了。婉莘每天要应付全城人享用身体就已经够累了,还得提防你们接踵而至的重点关照,甚至是暗杀……上一次,卢瑟福先生的枪差点儿就把婉莘杀死了。那之后,婉莘就下定决心,不能再被你们摆布在手中,婉莘一定要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力。” 听到这里,瑞碧安走路的脚步顿了一下:“为了针对残留在这片大地上使坏的魔族,红尘教会有不少特别对付你们的道具,中了银噬弹还活着的魔物,你是第一个。” 荒漠上的道路崎岖依旧,曲婉莘不得不半伏下身子才能保持平衡。她们已经走过了大半的荒地,而因为先前享用够了修女的性液乳汁,少女现在还算精神头十足,勉强受的住浑身的不适和欲望。当然,就算下体没有了束缚和刺激,曲婉莘敏感的小穴依旧不厌其烦地在摩擦中咕哝出甜蜜羞涩的粘稠爱液,令她走路都被迫贴紧双腿,用诡异的正八字挪动小碎步才能使自己稍稍好受些。然而修女方才那句话却令她神色一变,脚步一撇啪嗒一声,在惊叫中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呜!~呃呃……对不起瑞碧安姐姐,红尘教会不都是救济流民的么……怎么还会有这么多,针对魔物的道具啊?” 瑞碧安当然只是特地这么说的,为了给自己的俘虏一个下马威,令她产生足够的敬畏之心。虽然她不是个习惯撒谎的人,但有些地方她并不迂腐:“这就吓得连路都走不稳了么?相比起来,我的银剑只是微不足道的冷兵器:也许我们在城市之间的地位依旧不尽人意,但对付你们魔物,我们有着足够的经验和……等等,有些不对劲。” 眯起眼睛的修女俯身将曲婉莘扶起来,弓起身子警惕地注视着前方。曲婉莘搀着瑞碧安起身,也发现了突如其来的异样:她们前方的一座小山丘后背,冲天的黑雾就像渲染夜色的暗影源头,浓烈而深邃。二女心知肚明,都止住了暂时前进的脚步。 “山丘后就是那座难民营了,这里怎么会有搜捕人的亡灵?” “瑞碧安姐姐,这味道和那些鬼魂士兵跟犬兽不一样,应该……不是执刑者召唤的东西。” 相互对视了一眼,她们都明白了什么:今天才提到的事儿,也许在这里就被再次碰到了。 “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碰到幽灵这种东西,也没想到澳洲会有这么多神乎其神的诡物,瓦尔里德集团到底还有多少灭绝人性的实验!” ”呃……瑞碧安姐姐之前都没见过幽灵?”曲婉莘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显得有些不敢相信。“那你之前对付那些幽灵这么行云流水,还用祷文对付了和现在一样诡异的灵体?婉莘还以为姐姐对这些早就……习以为常了呢!” 听到少女的疑惑,瑞碧安不禁哑然失笑:“一开始我甚至都没联想到它们是玄乎的亡灵,只当这也是被废弃的实验怪物,所以为了救鹭草他们也没想那么多。至于第二次,因为你说过它们可以被正常地伤害到,我自然就用武器尝试了———“ 嘶~齁~嘶~ 就在她们原地商量之际,诡异如闷雷的呼吸声就在寂静的夜幕中突兀响起。逸散的黑雾随着动静似乎开始凝聚,就像炸开的烟花倒放那般收缩回笼,在星光点缀的夜空下形成了一条条张开如章鱼须般的实体,仿佛一只怪异巨大的遮天狼蛛在山丘上翻腾蠕动。 嘶~齁吼~ 烟雾浓缩后的黑色大触手在摇晃中消散,又从山丘的另一侧突兀浮现。面色皆变的两人分明看到,那扬起在天空的触手末端卷着好几块残肢断臂,飞禽走兽,甚至是人类的似乎都有。就像是蛇在吞咽猎物一样,被卷向天空的肢节顺着翻涌的触手滑入内部,在触手上鼓起了几个小包后,慢慢又变得平复,进而再随着雾化的触手一并消失。 “多壮观的奇迹啊———伟大的进化总是出现在自然当中,实验室的完美皿体却总会出现偏差,应该说是阴差阳错,还是歪打正着啊?” 突然响起了冷淡女音令驻足的两人都是心神一紧。曲婉莘兀地扭头,紧紧瞪视着从山丘下的阴影浮现出来的来客,神色一时间五味混杂:“艾默拉……你是一路追着婉莘来到这里的么?” “你,算什么?”女执刑者不带感情的音调令少女心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十年如一日地在纽卡斯尔城做爱交欢,帮雷格尔应付着七七八八的杂鱼细作,维利克主人何时过问过你一件事?我们只在乎做出足够优秀的‘奇迹’,比如现在的他———还有,她。” 艾默拉的手指向了二女的方向,但曲婉莘知道那不是在强调自己,瞠目结舌的少女偏过头,看向了身旁一度成为自己押送官的圣职者,完全想不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是什么意思。而在她身边沉默的瑞碧安,只是身体轻轻地哆嗦了两下,变在一口深呼吸中冷静如初。 “你居然还记得我。” “我和维利克主人不同,他对废弃的实验品从不在意,而我,总会牢牢记住那些在实验过程中留下深刻印象的家伙。”艾默拉自山丘山飘然而下,漫不经心地落在两人十几米外的泥泞地上。她的身体依旧被浓烈死寂的黑气牢牢包裹,而她一路坠下的黯淡尘烟则一团团地撕裂,分布在她四周,随即缓缓站起身子化作一道道人形或兽类的黑影。“南美洲的实验场不算是个好地方,真亏得你能徒步从那大片的荒原回到文明中来。” “人类实验体W4396号。” 第38章 No.35 敌手?队友? 数日前的荒原。 “那是银华步!唉?婉莘是怎么……” 瑞碧安那飒爽英气的作战身姿就像一把重锤敲击着曲婉莘的心房,脱口而出的少女既惊讶她那鬼影迷踪般的战斗技巧,又惊骇自己是如何知道这招式的名字和原理。当然,后面为帮助修女在战后恢复身体,匆忙交欢的曲婉莘便把这事抛在了脑后,并因下意识地道出了招式名险些被掐断喉咙。 “齁齁齁……呃齁呃……齁齁齁……” 就在少女差点一口气没喘回来时,恰到好处的触手壶从另一头滚落到了瑞碧安脚边,惊扰她的同时也间接地救了可怜的小魅魔一命。匆匆应付着修女的话,终于逐渐恢复过来的曲婉莘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直到她们再次上路后,那一声声听得她心烦意乱的齁叫才令其恍然大悟。 齁齁齁……呃齁呃…… 齁齁齁……呃齁呃…… O……K……O……K…… 雪莉这家伙!!! 当即就想把触手壶砸烂的曲婉莘发出了一声尖叫,甚至还引来了瑞碧安疑惑的瞪视。赶紧陪笑糊弄过去的少女生着闷气,又侧耳旁听了好一阵,发现那个闷在壶中的金发魔女的确是用同一种频率的淫叫声在跟自己传信表示无碍———要不是在悉尼城郊见过一次她偷用手指发出的莫斯密码,曲婉莘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层上去。 她是在跟我表示呆在里面很舒服么!? 她明明知道我现在断了尾巴和翅膀,欲火焚身得要命! 天底下居然有无耻到这种程度的混蛋! 曲婉莘费了好大功夫才忍耐住了即刻收拾雪莉的冲动,考虑到对方也算看准时机救了自己没被掐死,再加上对这触手衣幻化的透明壶充满了不确定性,以及眼前的修女还是敌人等等因素,她没有暴露雪莉的事。然而即便如此,少女也觉得这个从来不按套路出牌的同族魔女真是有够令人头疼的了,就算她有自己的考量,也不用刻意叫得那么酣畅淋漓来让自己眼馋吧!? 接下来便是一路恼火又折磨的忍耐坚持,曲婉莘忍气吞声地无视着雪莉的叫声,继续以热情又充满亲和力的姿态跟瑞碧安搭话,同时还得竭力克服着周身难耐的淫靡之欲。直到森林露宿的深夜,试探性地和修女交心成功后,看着她铺好床睡了下去,曲婉莘才终于找到了和雪莉交流的机会———现学现用,她索性同样捂住小腹,也用喘息声组成简单的词句照着雪莉的方式聊了起来。 (说吧。什么意思?) (呵……不叫真切些,她发现不对了呢?) (姐姐不会是那样的人!她应该也不知道这触手衣的路数。) (知人知面不知心。瞧,你不一样在她面前笑得真挚,其实也留了一手么?) “你!” “要是睡不着,你起码也安静地闭上嘴,别总是打搅他人休息。” 因为激动而叫出来的曲婉莘吓得浑身一哆嗦,就连被捂住的小腹都是紧张地一阵颤抖小小地泄身了一次。她赶紧含糊地给被吵醒的瑞碧安道了歉,又忍耐不少时间,才跟那个仿佛是乐在其中的可恶魔女继续用呜声对话道:(你究竟想怎样?) (什么怎么样?自然是帮你想办法干掉她了。) (不行!姐姐不是坏人,她……) (你以为你是来野炊的么!你是俘虏,更是通缉犯!) (那你又在干什么?不管不顾地在这儿享受触手按摩浴?) (你当我想么?除了你这魅魔外,谁能摆脱得了成熟壶豸群的闷缚?姑奶奶脑子都快给插烧掉了!) “……”虽然曲婉莘一点儿也不觉得雪莉像是要给玩傻了的模样,但想到之前打斗时她被触手缠身那副惊恐的表情,少女一时又不知道该不该信这个乖张的家伙。 (自称是魔族的公主,不该是万物之上么?怎么还会怕这么一个触手壶呢?) (跟你一两句话说不明白!总之赶紧想办法多吃些那家伙的性液,等你魔力恢复了就用这壶口自慰,把我救出来。) (……就算是傻子也不会听你这离谱到夸张的忽悠话,雪莉小姐。) (只有魅魔的性器官跟性液可以抑制壶豸繁衍进化!你这白痴能不能多掌握些格赫罗斯一族的常识!) 雪莉的淫叫声也跟着发颤急促起来,倒是能从里面听出几分强行坚持的无力感。曲婉莘愣在原地举棋不定,心中直犯嘀咕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虽然雪莉总是跟她开一些不好笑的玩笑,但这一路她的确也帮了自己好几次。而相对正经和真挚的瑞碧安,尽管交流起来没发现什么毛病,但就和雪莉说的那样,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身体里有壶豸的寄生群落!你清醒点儿曲婉莘!她到底是不是和你交流的那个人都说不准!) (……这个寄生魔物,真有这么厉害么?) (是不是我要表现得跟头被干坏的母猪一样了你才肯信我!她很有可能是极其稀有的壶豸再进化体,她本身就是个异变的魔物!我这么说你能听懂么!) (这……壶豸到底是什么?) (嘶……这解释起来会没完没了的!你听我的,想方设法吸她的性液恢复元气就对了!) 难怪雪莉只敢用发春声的频率节奏来模拟莫斯密码传递消息……如果瑞碧安姐姐真的本身就是魔物,那么这些从她小腹爬出来的触手根本就是潜伏的眼线,她们完全无法通过正常方式交流信息。 但真是如此吗? 犹豫不决的曲婉莘熬了一夜也没能想出个确切答案,只能先应付雪莉答应下来,同时让她也安静些,专注忍受那些触手的侵犯。接下来的路上,扎木筏划船逆行,路上种种对话和找理由的交欢,虽然也有听从雪莉建议的成分,但曲婉莘却做得浑身不自在。瑞碧安那副正经又诚恳的交流方式除了令她觉得惭愧外,又感到了几丝不协调的违和,除了那两次修女失控时的红眼外,她还在下意识地规避和那触手衣相关的一切问题。 可是瑞碧安从一开始就对这衣服展露出了迷茫的模样,俨然就是不知道它同样是魔物的事……到底是她真的不知道,还是如雪莉说的那样,全是装出来的正直和伪善? 实际上,曲婉莘有考虑到一个更敏感的问题:瑞碧安那把银剑看上去能够轻松对付一切魔物,却从未见她对这件触手衣做什么。而当她们进入森林算是互相“敞开心扉”后,那衣服又干脆地缩进了修女的娇嫩内,只留一个分化出来的透明壶尚在外面,而针对这壶,少女也旁侧敲击了不止一次希望对方能把它破坏掉救雪莉出来,但也均被瑞碧安搪塞了过去。 一边是真挚相待却总感觉有哪里解释不通的强大修女,一边是打出哥哥嫂嫂派来人身份,摆正立场救自己却同样道不明己的同族魔女。偏偏要在她们之间理出个清晰逻辑的这种时候,自己又被断了尾巴和翅膀,情欲缠身完全没法集中精神思考。 曲婉莘觉得她的脑子才是真正快被烧糊了的那一个。 用诚恳的态度和瑞碧安继续交流,并努力分出一点儿早就不够用的脑子去揣摩这些复杂的逻辑,直到靠近了那座难民营,少女也没能下好决心。然而,异变的大幽灵和突兀出现的执刑者却让情形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起来———尤其是在她道出了修女的另一个诡异的名称后。 “实验体……W4396号?” 愣愣重复艾默拉言语的曲婉莘还没回过神,身体就被猛地朝侧边一拽闪开了突袭而至的枪击,瑞碧安抓着少女飞快窜到临近的土岩,期间甚至还用剑背挡住了好几发射向她们的死寂子弹。修女甩掉银剑上的灰尘,急促又宽慰地在小魅魔的肩上拍按两下,便仰头冲着岩石外枪声的方向大喝道:“除了继续让这些本该安息的灵魂再生孽缘,你就不会自己真刀真枪地上来战一番么!懦弱卑劣!” “不错,你的动作和反应依旧如我们初见的那次一样灵敏。随我一道回悉尼吧,带上那只小魅魔,你将成为维利克老板麾下的又一名执刑者,瓦尔里德九成的资源都将向你敞开大门。”艾默拉的声音仿佛通过了扩音器一般响亮而清晰,伴随着呼啸的扫射显得刺耳又尖锐。大片的碎石被子弹打散击碎,凌冽的枪火溅起了浓厚的尘埃,很快就将掩体击打得摇摇欲坠。但就在那岩石崩塌的瞬间,银色的闪光自烟雾中骤然而起,如山涧风拂的落叶般无声地从枪林弹雨中飘过,星点缤纷,渺若动弦,顷刻之间就从好几道鬼影士兵的身前抹光而过,当即就令它们止住了动作,消烟于无形。 “咔擦”一声响,飞旋的银剑被艾默拉挥动她那件宽大的斗篷拦截止住了势头,却又立刻化作漫雾的点光迅速消失。一跃而起的瑞碧安双腿点地,又使出了她在先前面对亡灵时走出的鬼魅步法,手臂前挥兀地重新将银剑唤出,趁着刹那间的空挡直向悬浮的女人飞身刺来。但下一瞬,女执刑者的身躯就遁于黑雾浮现在了山丘顶端,取而代之的则又是一团团裂变分化的黑影将冲锋的修女四面围住,眨眼便封锁了她所有的退路———至少看起来是如此。 面色阴沉的瑞碧安弓身伏地,偏头将四周的鬼影粗略一扫就挥剑迎击起来。银剑闪烁之处,雾消影散,如刀掠轻纱;身姿飒爽,柔皙利断,似飞禽掠食。成片的黑影看起来将独身一人的修女围堵截杀,却只是单方面地被她如砍瓜切菜那样一个个削斩尽灭,根本就讨不到半点儿便宜。 “两年前,我在南美洲的执行任务时,碰巧撞见了这家丧心病狂的医药公司秘密建立的实验站。” “也就是这个女人率众将我袭击制服后,把我也投入那些器皿中进行了不堪回首的残酷实验。” “他们以为我扛不住那险恶的梦魇命丧当场,就把我丢弃在了荒原的魔物巢穴中,可主不愿收我去天息之乡,令我又在那遍是魔物的城市废墟里活了过来。” “我斩除了那里所有的魔物,并开始调查整个瓦尔里德集团,又发现了他们在南美洲还留下了不止一处的罪恶。” “于是两年以来,我一直奔波在那片大陆,找寻所有能找到的荒原流民,尽自己的努力去救济帮助他们———自己找地方藏好,但是别想偷偷溜去哪里,胜了她之后,我再回来和你慢慢详谈。” 碎岩堆下,喃喃自语的曲婉莘又把瑞碧安冲出去之前的几句话念叨了一遍,心中的震撼又加大了几分。看着修女在鬼影层中往来冲突,如入无人之境,她实在难以想象使用这样心念合一招数的人会藏有别的诡计。 所以瑞碧安姐姐的那几次失控也和瓦尔里德的实验有关吗?还有那件寄生触手衣……都是因为那时的后遗症么? 她的身体确实已经崩坏得比最下贱的畜奴都还有淫靡了,她……就这么忍受了两年? 天……哪…… 不管怎么说,至少在对付这个女人上,我和她是一致的! “———喝哈!~”伴随着一声果断又惊艳的高喝,旋转的镰刀以湮灭之势卷席而来,径直朝着鏖战的鬼影阵呼啸掠去。从石堆后闪出身形的曲婉莘双目如这漫天的死气一样化作纯粹的晦暗,双手拽着一簇咯吱作响的铁链咬牙猛拉,幽森的链条一路延申向尽头掷出的镰刀,也同少女收紧的双臂骤然回笼,倒拽着镰刃就像割麦子一般在声声闷响中扫过了黑影们的身体,带着一簇簇乌黑的小雾团回到了她手中。 因为这是和自己惑术完全不同源的东西,初步掌握些用法的少女也顾不上试验就开始了紧张的实战。如果说瑞碧安的银华步使得她像无声拂面的清风,那曲婉莘这缠上锁链的死神之镰就是横扫落叶的清厉秋风。搭掌扬壁,扭身屈膝,蹬步向前的曲婉莘紧锁着眉头狠狠在地上划了一道清晰的尘沟,用力掷出了第二下飞旋的利刃。脱掌的镰刀宛如索命的判官笔,在又一批击中的黑影身上蘸下了更加深邃的墨雾,而当它到达了锁链延申的极限距离后,故技重施的曲婉莘再拼命拽动锁链将其拉回,盘旋的镰刀就如法炮制地又在回收中从那些被它刻下墨雾的黑影身上重重扫过,再度带走了近十余道鬼兵的性命。 两次掷镰,立刻抹除了三分之一的鬼灵士兵,也将包围的鬼阵打开了一处明显的缺口。位于阵中的瑞碧安当然是抬眼就发现了这一点,立刻挥动银剑跃步而起,从包围圈中抽身出来,正好对上了举镰赶来的曲婉莘那双阴气十足的眼睛。 “———婉莘可还是瓦尔里德的通缉犯呢!即便现在还是瑞碧安姐姐的俘虏,也请让婉莘来帮姐姐战胜这些秽邪之物吧!” 匆匆瞥了一眼那把黑色镰刀,瑞碧安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便返身又朝着黑影群杀了过去。浮光掠影,银华晦明,有了曲婉莘的帮忙,本就占了优势的对局瞬间就变成了单方面的剿灭。和那次在实验室中的情形不同,开阔又充满掩体的荒原令那些持枪鬼兵的优势不再明显,每当它们刚瞄准了动作稍慢的少女时,瑞碧安就驱使着她的除魔利器顷刻收割走了它们的行动力;而每当更远处的鬼兵逮住视角空挡想要射击时,曲婉莘又会掷出她新得的战镰,在它们看向修女的瞬间就被锋利的镰刃收去了活力倒地消散——— 唰~唰唰!~ 两三分钟的功夫,大片的鬼影就被势如破竹的二女清除殆尽,甚至有不少还未来得及固形的黑雾,刚刚飘落在地就被她们轻松地破开打散。直到最后一只黑影被拦腰斩断倒地消失后,曲婉莘才抚着额头的汗渍竭力张望向天空寻找那罪魁祸首的身影,而一下拉住她胳膊的修女则警觉依旧地先奔向了临近的岩石堆,然后才一道仰头看向了山丘顶端。 “原本觉得见到这起死回生的修女已经是意外之喜,没想到你这只小魅魔也同样惊俗骇世,居然使出了和我同源的力量———”浮立于山丘上的艾默拉抚掌而呵,却一如既往声平音静,听不见半点儿波澜。曲婉莘握着镰刀死死看着上方的女人,望眼欲穿的模样就像是要从她身上再看出什么秘密一样,而瑞碧安听到声音后,又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少女手上的武器,张了张嘴,最终却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两人都有着新起的疑问,但显然现在的场合容不得她们细探究竟。 “艾默拉小姐!告诉婉莘,你口中的‘同源力量’是为何源?你又是怎么掌握它的!” 女人扭头看了看身后浓烈漫雾,根本没有搭理曲婉莘的意思:“看来寻常的鬼士已经奈何不了你们了,就用‘他’来和你们好好较量一番吧。” “等等艾默拉小姐!你是不是刻意在回避婉莘的……咕呃!” 话语未闭,曲婉莘就瞧见眼前一片阴影挥来,赶紧和瑞碧安闪身躲开。站定身子的少女在仰头细看,当即就愣在了原地:漫天的浓雾不知何时又凝聚成形,将大半个山丘都包藏起来。而在原本山体的位置,一颗宛如章鱼般的黑色肉块自雾中浮现,硕大如探灯的猩红眼睛模糊又虚幻,整齐排列在肉块的中心,下方则是散发着破败死气的纵深沟痕曲折向内,宛如鲨鱼的唇嘴令人睹之即惧。在这颗勉强算得上是头颅的四周,汇聚的黑雾又如蛛网般纵起张开,化作了一根根巨大的触手,遮天蔽日张牙舞爪,却是尽数对准了直视它们的渺小二女。 饶是一向沉稳的瑞碧安,看到这堪比山丘的庞然大物和那密密麻麻依天而动的触手,也不禁抿紧了嘴唇。而下意识后退了两步的曲婉莘则是惊愕地哆嗦了一下,随即就握紧镰刀斜视向了身旁的修女:“瑞碧安姐姐,这……这么大的亡魂怪物,即使你的剑再锋利,一时半会儿怕也撼动不了它的全貌……” “它和那些鬼魂士兵是一样的东西么?” “是的,本质上它也是亡灵……但这体内的魔力也太夸张了!除了它那圈眼睛正中位置有凝结的魔力源外,其他每条触手都汇聚着相当大的能量……” “那它的核心就在那片眼睛正中,想个办法捣碎掉———” 然而,就像是意识到了她们正在谋划一样,巨大的触手怪张开了诡异的大口,吐出大片浓烈黑雾,又挥动如惊涛骇浪的触手们发起了攻击。粗大的肉须拍向地面,砸出一段痕坑的同时,也带起了成片的碎石扫向了赶紧严阵以待的二女。两人各自从飞溅的沙土中扭身闪开,立刻就又被那些更小一些的触手似网绳一般压缩了空间,不得不马上背靠背地应付从天而落的劲猛扫击。一时间,层峦叠嶂的肉须密不透风地绞落而下,即使不断被两人的武器轻易砍碎,却又立刻补充进多的触手填补漏洞,令被围困的二女都没了顾及其他事情的余力。 就在两人正和漫天的触手周旋之际,安静观战的女执刑者又有了新动作。艾默拉慢慢将手伸入衣兜,从中拿出了一枚像是口哨一样的东西放到了嘴边。暗金色的哨子似乎本身就在散发诡异的幽光,透过那风口,隐隐可以看到里面悬浮着一颗不明形状的黑红色固体,像是某种矿物的结晶,又像是爆炸的火花被固定在了膨胀瞬间的模样。 呜~~~~嘟~~~~ 不紧不慢的女人吹响了口哨,发出的却是一种莫名低沉的号角声。随着那悠扬又诡异的声音响起,天空中的幽灵怪物那排猩红的眼睛愈发狰狞,挥动触手的频率也变得更加迅猛果断。而与此同时,正和曲婉莘互靠着御敌的修女却猛地睁大眼睛,凌冽的动作就像播放的动画被突然暂定了那样停止了下来———而她面前,正是一只发起横扫的粗壮触手! “呃啊啊啊!!!!~~~” “瑞碧安姐姐!!?~咕呜!”着急的曲婉莘想要扭身帮忙,粗大的触手却朝她迎面而来,迫使她不得不架起镰刀将其格挡扇开。庞大的幽灵怪攻势紧凑而猛烈,很快就是一连串疾风骤雨的挥击,这显然对现在的修女而言是致命的。 啪啪啪!!!!~~~~ 惨叫着被触手扬上天的瑞碧安在空中就像皮球那般接连被挥舞的触手来回猛抽了好几鞭,霎时就呜哇一声嘴角溢血栽倒在地。自顾不暇的曲婉莘完全没有回头救援的机会,而卷动的粗肉须很快就像修女从地上绞住四肢层层拽扯,扬离地面使得她整个身体都处在了浓烈的黑雾当中。失去了援护,曲婉莘孤掌难鸣地抵抗着其他盘旋飞扇的触手,自然也是越来越应接不暇。 嘶!~咯噔!~ 就在少女苦战之时,猛然从两片黑雾中闪出身形的艾默拉扬起了后肩的斗篷,不偏不倚地双手扭紧迎上了那柄巨大的镰刀。一声刺耳又沉闷的响声后,曲婉莘惊骇地发现自己的镰刀竟然硬生生地被拧死的斗篷牢牢缠住,割不断也抽不出来。而就是这么瞬间的功夫,呼啸而来的触手就像从空中砸下来的消防水带,重重打在了她娇柔的身躯上。少女如先前的瑞碧安一样发出了哀嚎,紧跟着便是步了她的后尘,以同样的姿势张开四肢被固定在了空中。 “这镰刀,可不是用来砍人的。”嘴角上翘的女执刑者平淡无奇地抬起头,冲着被悬挂起来的两具美肉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瞧,这孩子好像很喜欢你两啊,这么拼命卖力。想来你们是跟他留下过什么难以忘怀的事儿吧?” “你……呜呃呃!!咕呜!……” 晦暗模糊的黑雾令二女的身子若隐若现,丰腴雌熟和婀娜娇柔的身影隔着数米相视而望,仿佛就是在被那只大幽灵审视评判一样。瑞碧安那纤柔白皙又略显饱满结实的臀腰被两卷触手特地向上拱托着,健康饱满又挂满汗渍和几滴羞涩粘稠的美艳肤色和那死寂的雾气呈现出极大的反差,倒被勾勒表现得令人欲罢不能。微微被前弓的身躯下,则是那对称得上是肥美的夸张肉乳,正在毫无遮拦地于雾气中左右摇曳,四下乱晃。两根纤细些的触尖在这远超常人的火爆傲乳上游离抚摩,顺着那深色的乳晕划向中心的粉硕葡萄,在缠上粉凸的软肉同时又略微挤压得它们变成扁平的形状,仿佛早已对它们能分泌出醇芳甘甜的蜜水知晓得一清二楚,并且虎视眈眈地随时准备着来一场痛快刺激的榨乳行动。 而和修女稍事不同的另一侧,关注曲婉莘的触手则是主要集中在她的下半身。一条条触须顽皮地从少女的腰腹间穿过,紧贴着惊艳又妩媚的扭捏身姿,在她的肚腹留下一道道宛如绣花般的肢节后,死死缠挂在了前凸后翘的美臀和腿根四周。与瑞碧安那被稍一扳扭就显示出清晰帘口的蜜穴不同,曲婉莘那嫩滑粘稠的娇美屄驼指呈现出了浑然天成般的淫靡形状,虽被肉须四面包围也波澜不惊地贴合着临近的肤肉,却仿佛害羞的青春女子面对情人那般遮面挡脸,朦朦胧胧地挂着几丝羞涩的粘线,让人充满了想要撬开着圣淫之地狠狠揉拧的冲动。再加上那纤柔似绳的触尖上下点缀,勾勒出的紧致肉痕夹杂着即使被雾气遮盖都能清晰看到的水灵晶莹,令那淫色到不知廉耻的糟糕形状更加彰显得淋漓尽致,颇有几分在哀求能进之物不遗余力,随意享用的意味。 尽管她们两人此刻连半点儿欢愉的心思都没有。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呃啊!~这,这是怪物是……呃呃!~”也许是听到了艾默拉刚才的话,当先瞪大眼睛的瑞碧安好似发现了什么,震惊之色溢于言表,但下一瞬,急不可耐的触手就猛薅着她的身体鱼贯而入,立刻就将她想说的话给堵了回去。缠于巨大肉乳上的根须率先收紧,两团丰熟的硕乳轻易就被生生拉长绷扯成木瓜的形状,乳晕上的粉大葡萄被触尖来回拨弄,酥麻的快感刺激马上就令它们溢出了喷香的乳汁。面色一滞发出一声欢鸣的修女立刻就被逗弄得潮色痉身,连带着整个惊艳的淫靡之躯猛地扭捏起来,高高翘起的熟尻也不禁蹭向了那注定会继续深入花口的摇曳肉须。盈溢水光的颤抖蜜穴一张一合地挤兑出迫不及待的粘稠润滑剂,层层叠叠发情软肉每一层都是勾人摄取的精妙肉褶。不管瑞碧安愿不愿意,她这敏感无比的性器官都会本能地透过情绪做出最激烈的回应:一根根带着吸盘的触手从那颤抖的腔肉间游过,蛮横又暴力地捅入紧致的穴道直抵爱巢的最深处,毫无前戏地就开始了打桩深肏,一连将小腹顶出了道道诱人的形状,片刻功夫就让竭力维持神色的修女淫叫哀嚎起来。